口跑过去,那边,绑架了林浣溪的车子已经离开了。
“不只有你会玩魔术。”
魔术师听不懂华夏语,也听不懂这句话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但是,他能够读懂那个女孩子的表情。
鄙夷。不屑。还有-----得意。
“你很得意吗?”魔术师用一条洁白的丝帕捂着胸口的伤口,在丝帕迅速被染红的时候,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的喷雾器,往伤口位置喷了一些雾状的液体后,那血水竟然就神奇的止住了,就跟被凝固成冰的冷水一般。
当然,这种快速治疗的喷雾器也确实是根据‘将水冻成冰’的原理进行止血的。
他把手里带血的丝帕装进口袋,手捂着文明棍快速地朝着离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阻挡他们的计划。
在这个计划中,那个女人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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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浣溪醒过来时,她已经置身于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房间是惨白色的,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机械设备、还有她此时所躺的这张白色的大床-----这张床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冷硬冷硬的,几乎把人的骨头给咯断。
屋子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药味,像是医院福尔马林的味道,又像是其它的什么药剂混合,让人几欲作呕。
她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全部都被铁条束缚住。无论她如何动弹,也不可能把这些精钢打制的铁条给扯断。
林浣溪是个聪明人,她很少去做一些无用功的事情。
所以,在她发现没办法改变现在的生存状态时,便安静的躺在哪儿不动,大声喊道:“我知道你们在外面。”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穿着一套黑色制服外面罩着一条紫色大衣的金发女人透过透明的玻璃幕墙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林浣溪,很是欣赏的说道。“比管绪要强多了。当初,我们选定的人选是她吧?”
“是的。”身穿白色大褂的林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惜,被你阻止了。”金发女人看着面前的女人,表情变得阴沉。
“这是我做最愚蠢的一件事。”大褂女人说道。“那个时候,我以为管绪比她更优秀。”
“不。”金发女人冷笑。“那个时候,你还把她当女儿。”
女人不答,等于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