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我杀了管绪?就算是我又怎么样?难道他不该死?其实你也恨他吧?只是你不敢承认而已------每个女人都会遇上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要么是你运气坏,要么是你眼光差-----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秦洛无视凌母的哀求和宁碎碎眼神的劝阻,继续教训着这个疯癫愚蠢的女人,说道:“你认为自已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所以就想获得相同的回报是不是?希望落空,还被自己深爱的男人背叛,所以自己受不了了对吧?那样的男人值不值得你爱?他死了,你应该解脱了才是。有必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要杀死我?用什么杀?你的那条命早就被管绪拿走了,你现在能够活着,是我救了你------你有什么?你就是这么做人的?背叛你的人,企图杀掉你的人,你为了他拼命。那些关心你的人,日日夜夜照顾你的人,为了你哭伤眼睛熬白头发的人----他们算什么?他们白天盼晚上盼,天天盼月月盼,好不容易把你盼的醒过来,你又急着要死?”
秦洛越说越气,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然后从医药盘里取了一把手术刀丢过去,说道:“你不是想死吗?那就自杀吧。只要你敢死,我就敢去埋。”
匡铛-----
那手术刀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凌笑眼睛呆滞地看着那把刀子,表情迷惑,眼神焕散。就像是从电视机里面爬出来的贞子。
秦洛暗自松了口气。这女人总算是被自己骂醒了。
重病还需下重药。每个人都小心翼翼,每个人都避重就轻,因为怕刺激她,所以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情。这不是保护她,而是让她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只有拿把刀子狠狠地刺破她的伤口,让那腐烂了的部位流出脓血。这伤才会慢慢地痊愈。
看到凌笑安静下来,宁碎碎对着秦洛感激的微笑。
凌母看看秦洛,又看看女儿,终究没有上前,又一次低头抹眼泪。
正在这时,凌笑像是入了魔障似的,冲过去捡起地上的刀子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
啊-----
宁碎碎尖叫出声。
她是离凌笑最近的人,可是,变故突生,她却不知道做何反应。
或者说,那一瞬间,她的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整个人完全呆在哪儿了。
“该死。”秦洛骂道。我就是说说而己,你怎么真的要抹脖子?
他的身体飞跃,一下子把凌笑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