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这个家中以后,什么事情都被自己这个哥哥拿捏的死死的,平时他不在意,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反驳他,可现在…
他难道还打算故技重施,让曾经的事情挨个再上演一遍吗!
想起过去落魄的种种,汪半山的心中便燃起了一束怒火。
他猛地一甩汪浅江的手,当着父亲的面儿,质问道,“你是不是投资了Ling五百万?”
很显然在汪半山说出这一句话后,汪浅江整个人愣了一愣,眼眸闪烁着,其中带着些难以置信,竟还有一种弟弟终于长大了的欣喜若狂。
汪半山等待着汪浅江给自己一个解释,可回答汪半山的却是他的父亲。
汪淮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对汪半山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Ling是个不错的公司,投资与收益一定是成正比的,你不用担心,可以走了。”
“父亲!”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将这件事情说破了,汪淮居然还会如此包庇他。
汪半山甚至相信,汪淮根本不知道Ling的主要经营业务是什么。
汪淮见他还不走,脸色直接黑了下来,“快点离开书房,我与你哥哥还有事情要说。”
王半山愤恨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十分得意的汪浅江,最终那一肚子的委屈和愤怒还是一句都没有说出来。
凭什么从头到尾不受待见的都是自己,若他们如此瞧不起自己,当时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把自己给弄回来!
对于身世不平的人,愤怒的最好燃料就是过去的回忆。
A市的冬天没有北方那样的酷寒,也没有南方那样的阴冷,是个刚好折中的温度。
但是喻轻翎怕冷,就是这样的温度她都觉得冷得吓人,每天早上会左一件右一件的往身上套。
郑闻豫看着她这样子甚是好笑,不免在她照镜子的时候,调皮的从她身后捏了捏柔软的脸颊,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俄罗斯的黑熊。”
喻轻翎低头一看自己一身毛茸茸的棉厚外套,看上去可不就是与那动物厚实的皮毛很像。
但她还是佯怒道,“拜你所赐,终于有人这样说我了。怎么啦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意见?”
郑闻豫笑道,“这可不敢有,只是我觉得你这畏寒的毛病是不是也应该找位医生看看了?”
喻轻翎摇头道,“不用了,这是我打小就带的毛病,当时张铭雯怀我的时候天气就很冷,我出生以后,更是有一段时间一直过着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