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老娘们养着,太丢人了。
另外,还有人鼓动周军,说要去京城也要多带几个周家人,只有把周家人拉拔起来,本家的人多了,他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听听,这都叫什么话?
好好的两口子被这些人挑唆的就跟打仗一样,也难怪周军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一直到天亮,沈梅也没等到周军回来,她洗过脸吃了饭,原想叫周涛去看看,可这时候周军却回来了,回来之后就跟她要钱,说小妞妞这次病的重,带的钱不够,还要再交钱。
沈梅气的险些没喘过气来,当时和周军骂了几句,骑上车子就回了娘家。
“娘,你说周军咋变成这样了?”
沈梅脸上带着怒气问钱桂芳:“我原来说他老实,可没想到他这么多鬼心眼,还都是些糊涂心肠,他不是光棍一个人,是有妻有子的,难道我这个当妻子的,还有他儿子能害了他?他竟然不信任我们,专去听周家人那些糊涂话,还和那个小寡妇那么近,这些年,给人家填进去多少钱去?妞妞是她什么人?妞妞病了关他什么事?他要是好心管上一两回也就罢了,没有次次都管的,没有把自己家底填进去给别人家姑娘治病的理儿,难道他就不要过日子了,他儿子就不盖房娶媳妇了?”
沈梅是真气极了,一口气问出那么多话去。
钱桂芳听的也是火冒三丈。
不只钱桂芳,就是季芹以及沈卫国还有沈临仙几个也都气坏了。
正好去地里拔菜的沈林回来,一听这话,门都没进,扔下菜就往外走:“大姐,我去周家问问去,他们是不是真当咱老沈家没人了,敢这么欺负人。”
“舅,你还是别去了。”
周涛骑着车子进院,把车子放下就拉住沈林:“你去能怎么着?谁和你讲理儿?大过年的只怕生一肚子闲气。”
沈林气昏了头,被周涛一拽一劝也冷静下来,他拉周涛进屋,对周涛道:“你小子糊涂啊,你娘走了这四年,你爹也不是一下子就变了的,你怎么不劝着点,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周涛苦笑:“舅舅,我……有什么办法?这几年我也不是没干活,我也一直干活挣钱,还在温书考成人大学,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谁注意那些事情,再说,我爹原先也,也没这样过,我想着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不至于那么糊涂,谁知道还真糊涂了。”
沈林跟着摇头:“倒也是,都是舅舅错怪你了。”
周涛坐下,从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