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那么,那些厉害的专门以伤人为主的阵法又是什么样子? 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同时,沈林就有些担心沈临仙了。 修行中人一个个心性淡漠,又都这么厉害,沈临仙小小的年纪在和那些人打交道,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看了沈临仙一眼,觉得挺愧对这孩子的。 他闺女打小就被抱错了,在宋家过了十三年挨打受骂的日子,好容易回到家中,还没来得及怎么疼爱呢就被老爷子接走,以后就学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成天和那些脾气差的修行中人打交道,表面看着风光,内里不定怎么样呢。 沈林叹了口气,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对闺女再好一点。 沈卫国问了几个问题也就不问了。 反正阵法摆好了,家里的东西安全是没问题的,他们也不用再有人出来守夜,今天晚上可以睡个好觉的。 试验了阵法,天色也真不早了,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一家人自然也没闲心思聊天,就开始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临仙才睁开眼睛就听到外头有动静传来。 她赶紧起身,穿了一件厚衣服出门。 才打开屋门就听到外头的喝骂声:“你说你干点啥不好啊,非得来偷东西,看看这都成啥样了……” 沈临仙才走了几步,就看到沈卫国以及韩扬几个人也都出来了,几个人凑到门外去看,就看到外头两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哆哆嗦嗦的蹲在地上,两个人冻的嘴唇都成紫色的了,鼻涕眼泪的都直往外冒。 一个小年轻哭道:“俺们也没想偷啥,就是,就是知道你家过喜事,又听村里的人说你家有钱,想着大鱼大肉的肯定有,俺们哥俩闹着玩的就想弄吃烧鸡弄个肘子吃,没想到才走到门口还没进院子也不知道咋的,就好像进了冰天雪地一样,走到哪都是雪,还,大雪山还崩了,把俺俩埋在雪地里一整夜。” 另一个小年轻也是痛哭流涕:“是啊,俺们也没想偷啥值钱的东西,就是……俺兄弟俩没爹没妈的,也没吃过啥好东西,听说你家准备的吃的多,光为了办酒席就杀了两头大肥猪,俺们就起了贪心,就想偷口肉吃,天地良心,俺们真就只是想偷口肉吃。” 季芹出来,看到俩孩子哭成这样,再一看真是冻的不轻。 也是,昨天晚上起风了,外头冷的跟冬天似的,这俩人被阵困住一整宿,可真是冻的够呛。 “行了。” 沈临仙正好听到这几句话,就对沈林道:“爸,叫他们先进屋暖暖吧,别冻出事来,为了口肉真犯不上弄出人命来。” 沈林答应了一声,沈卫国和沈志国才过去搀着那哥俩起身,把他们扶进屋里。 季芹又弄了口热粥给那哥俩端过去,叫他们吃一点暖乎暖乎。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