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之恩算是没了,一抹干净,那我们和你算帐,这不是应该的吗?” 沈临仙笑嘻嘻的,心说要真纠缠,要耍赖,老娘也没怕过谁,看我不赖死你,看我不把你的脑子绕成麻花。 呃? 白招弟果然说不上来了。 她急眼了,使劲的冲着王冕使眼色。 可王冕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啊。 沈临仙笑容灿烂,看起来十分的祥和平静:“这只是吃饭穿衣的钱,别的帐还没算呢,比如说,早先你接济娘家的钱,还有,你在我们余家的时候,因为毛手毛脚打碎了我们余家的传家宝,打烂了我的古董的钱,因为你是兰子的娘,我也没找你要,如今这些古董可值了老鼻子钱了,你是不是也该赔偿一下了?” “我,我……” 白招弟急的满头大汗,我了好几句也说不出什么来,最后急的一晃荡,竟然昏死在地上。 沈临仙一下子拉下脸来。 她厉眼扫过王冕来:“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东西,光生不养的混帐,白招弟自从嫁到你们王家,可曾打听过兰子一句,可曾想看过孩子?当初嫌弃孩子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我们余家把孩子培养成材了,你们就想来摘果子,想的美,我呸,这天底下的美事没有专为你王家准备的,你们一没功二没劳的,凭啥跟孩子要钱,凭啥要孩子养老?这事说破了天,我们也不怕,真要闹,咱们就彻底的闹开,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说说谁没道理,我看看到底是谁没脸。” 王冕头上的汗就这么一滴滴滚落下来。 他曾听白招弟说过她那个前婆婆十分厉害,十个男人都及不上的。 也曾幻想过一个农村老太太能有多能耐,可他再怎么想,也不曾想过这位老太太嘴皮子这样利落,口才这样好,简直就是典型的刀子嘴啊,一句一声的,说的人一声都不敢吭。 “哼。”沈临仙冷哼,走过去踢了踢白招弟,见她翻了一下眼,就笑着踩住她的手:“在派出所还跟人哭诉我重男轻女,我要真重男轻女,当初怎么会让你带走小海,那可是老四唯一的儿子,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也就仗着当时派出所只有几个小年轻,人家心软,眼皮子也浅,没听出毛病来,这要碰到积年的老刑敬,就你们那几句话,当场就漏了馅。” 白招弟吃痛不过,啊的尖叫了一声,噌的就站了起来。 沈临仙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装啊,怎么装不下去了,还敢来京城要钱,我叫你要,我叫你胡说八道,你要再敢胡吣,我敲断你的腿,揭了你的皮。” 白招弟捂着脸呜呜的哭着,却一声都不敢吭。 沈临仙再看向王冕:“王海既然给了你,就是你们老王家的孩子了,以后你给他盖房娶媳妇,他给你养老都是应该的,你也别指望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