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棠目光移开,看着服务员端进来的那杯从未动过的水,而且刚刚三弟还没来得及服用止疼药。
也许……
他侧过身,看对着堂弟玩笑地说道:“这个时年有点意思,我留着有用,你不许动心思。”
居然被看穿了。
“没有没有。”
阎世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否认,“大哥放心,我跟她只是普通校友。”
干净利落地撇清关系。
开玩笑,在外人看来他是阎家人,出身优渥、年少有为,大学还没毕业就能管理慕色,是年少英才。
但是在阎家本家、又是阎家未来家主的面前,他阎世溪只是一个细枝末节,根本拧不过百年大树。
更何况,他只是喜欢时年。
喜欢这种事,离爱还很远,自然比不上身家性命。
而当事人时年,则是尴尬地僵持了两秒,就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自己爬起来了。
虽然她心里也很恼火。
但是形势比人强,要学会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的。
不过这个男人也太反复无常了。
明明刚才惊险万分的救了自己,现在却像是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
要不是他可能是自己的续命关键,宋时年才懒得搭理他呢!
她转而看向那个新来的眼生男人,“你好,你是?”
“我叫阎世溪,是这家会所的经理,比你大两届,我们在迎新晚会做过搭档。今天你受惊全是我们的责任,幸好有惊无险,如果以后你身体出现不适,尽管来找我,我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亲切。”
男人语速飞快说完,着重在最后一句强调了下。
宋时年愣了两秒,就又紧紧盯着这个男人,“你叫阎世溪?”
阎世溪干笑,“对,对啊。”
宋时年长长叹了口气,就近坐下,托腮望着阎世溪发呆。
刚刚看到阎郁的头顶的字幕,说他活不过三十,宋时年只是觉得耳熟,现在听到阎世溪,她才反应过来。
是小说里如同迷雾一样的那个阎家。
传说阎家以赌石起家,在百年前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阎家祖先从走街串巷的小贩做起,偶然的机会接触赌石这个行业,结果百看百中,生就一双看透宝物的慧眼,很快积攒了泼天财富,经年累世的扩张,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盘根错节的隐世大家族。
上流社会有一个传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