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立刻不淡定了。
刚刚在电影院酝酿的那么点小暧昧立刻烟消云散了。
她冷酷地瞪着阎郁,恶声恶气地问:“谁?到底是谁跟你一起来这么矫情的地方?”
因为声音过大,惹得领路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然而时年不为所动。
她只知道,自己心里酸的冒泡,现在看这男人哪哪不顺眼。
笑的太斯文败类,长得也很衣冠禽兽,心思更是无耻至极。
就在她快气哭的时候,就听男人慢悠悠地说道:“跟我大哥来过一次。”
眼泪快挤出来的宋时年,又眨了眨眼,把眼泪憋了回去,心也收进了肚子里。
阎郁看了她一眼,暗爽道:“你这小醋精。”
宋时年嗅了嗅鼻子,假装没听见。
心里却不服气的很,看看昨天自己只是扫了一下楼少的好友,这个男人就对自己明示又暗示的。
再说,是个女人都会在意的好吧。
不过,“你好像很喜欢这里,怎么只来过一次啊?”
按理说,要是时年发现一个很喜欢的饭点,肯定会忍不住隔三差五去光顾的。
就比如她学校旁边的那家鸡排店,她就每星期都去吃。
阎郁听了,没有说话。
两人被引到边上的一个座位后,挑挑拣拣点完了菜,服务员拿着菜单离开。
宋时年这才呼了口气,有心情打量这里。
旁边一层透明玻璃之隔,就是悬空的高空。
而脚下,也只一层透明玻璃之隔,就是遥不可及的地面。
这个饭店,很考验心脏啊!
幸好自己有个可靠的挂件。
想了想,宋时年又朝男人凑了凑,紧紧靠着他,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才总算放了三分心。
还有七分胆子依旧高悬着。
她正忐忑呢,就听到身边的男人突然说道:“就是从这里离开之后,我昏迷了半年,再醒过来,连心脏也开始衰竭了。”
宋时年:“……”
她呆了呆,突然反应过来,忙拉着他说道:“那你现在还带我来?要不我们赶紧回去吧?”
见她神情焦急,阎郁心里又热了几分。
他伸手摸了摸时年的小脑袋,安抚地笑道:“那是以前,现在我不会有事。”
“可是……”
“放心吧,我不做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