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男人,心就放下来了。
而现在,经过男人近乎胡搅蛮缠的不断调戏,宋时年也安心了很多。
阎郁看着怀里的人从刚才微不可查的失落中挣脱出来,险险的舒了口气。
不过眼看就要回宾馆,他得把事情跟时年说清楚了,虽然刚刚他打电话叫了律师过来,但是例行问话怎么都避免不了。
他想着就问道:“年年,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出门时遇到的那个女人嘛?”
宋时年酡红着脸,小声地不满道:“宋小玉,你怎么突然想到她了?”
一大早的,大佬居然抱着自己,问别的女人,她又酸了。
“她死了。”
“啊?”宋时年不明所以,像是没听懂一样,傻眼地看着阎郁。
阎郁重复了一遍:“宋小玉,今天被发现坠楼身亡了。”
宋时年顿住了脚步,莫名其妙的表情逐渐变成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