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乘剑法,任凭那些驰骋疆场的狼牙重骑兵发现了他,却也无可奈何于他。
“这汉人小崽子好快的身法啊!!”单恭也不由的赞叹。
“大哥,他这是在拖延时间,不让我们去追他的同伴!!”另一名老将军说。
“我当然看出来了,这是一个义字,江湖人都讲究这个,所以我佩服他。”单恭点点头,然后把手中的狼牙棒递给身旁的亲兵,又解开重甲。
下了马,单恭拎着一柄镔铁九环刀,看向燕六合。
“都给老夫让开,让老夫亲自会会这小崽子!!”单恭单手攒着九环刀,慢慢走向燕六合。
兵马自听到他的号令,莫敢不尊,急喇喇地两侧躲了开,把燕六合让出来。
燕六合扭了扭脖子,把溅到脸上的马血擦干净。
“单挑吗?我不杀老幼的,给我换个囫囵点儿的来。”燕六合把剑器插在地上。
他的剑器早就钝了,只不过饮血久了,泛发着诡异的红色。
“狂妄!!”单恭心中早已咬碎了牙,对面前这个小崽子恨的是食其肉,寝其皮了。
“捡起你的剑来,剑客,与我单恭交战,你不丢人。”单恭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办法,他单恭也是江湖人,还是个有名姓的江湖人。不过在这西北江湖,整个西北,都是江湖,有名有姓的,谁又不是江湖人呢?
燕六合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捡起一条被他斩断的马腿,攒在手中。
“我不杀老幼,但是你要杀我的兄弟,那么除非你是先杀了我,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便是。”燕六合向单恭晃了晃手中的,马腿。
“将军,他侮辱你,且让我取了他的人头,献于你做尿壶。”燕六合身旁不远处一小队长褪下面甲,撞下马来,挥舞着狼牙棒连连三下,砸向燕六合。
这狼牙棒,我们在北城门下的时候,已经讲了一些。它属于钝器,却又不同于专门破甲的铁鞭、铁锏,但是威力巨大,凡是被它碰到,非死即伤。
但是这小队长的棒法虽然猛烈,却漏洞百出,燕六合早看在眼里。
不过是肩膀晃动了几下,燕六合就把他的攻击轻易化解了。
小队长连连的挥舞狼牙棒,气力消耗很大,很快就落下势来。
看着累的呼呲呼呲的小队长,燕六合冷着面孔,撩起马腿,使出十三剑的第三剑,把那小队长荡出好远。
“难得如此狂妄,原来是有狂妄的资本,好剑法。”单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