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亲自出山,剜出你的脑浆来。”长风说。
“先生的话,卓尔塔记下了。”
卓尔塔向长风接连叩了三个响头,然后到墙角拎起关王刀,走出了长风的草棚子。
他一步一回头,草棚子愈发远了,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愈发模糊,最后完全看不见了。
狠狠摇了摇头,卓尔塔把关王刀扛在肩膀上,就像鲁智深扛着月牙铲禅杖那样,大摇大摆向山下行去。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马儿的嘶鸣。
再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刚刚还在乘骑的那匹马儿,那匹被他唤做乌兔的马儿。
嗯······别问为什么叫乌兔,卓尔塔崇尚关二爷,关二爷的坐骑叫赤兔,咱们都懂得。
“多谢长风先生了。”卓尔塔转身朝着草房子的方向拜了三拜,抓起马缰绳上了马。
“乌兔,出发,咱们向南,咱们去找咱们的燕六合兄弟,咱们要问个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投敌呢?”卓尔塔一拍黑兔的马臀,乌兔闪电般的蹿了出去。
卓尔塔刚离开不久,另一个方向,几名北姜军的军官的马儿就勒在了三间草房子前。
鬼漠,黑戈壁,这里天空上的那一轮发着怒火的骄阳终于发泄够了,躲在一片小的可怜的薄云里小憩。
“停止行军,原地修整。”呼延笃大手一扬,他的三万铁骑兵停了下来。
呼延笃将玄铁棍插在黄沙中,独自一人坐在沙丘上,拿出皮囊子,把醇香的马奶酒灌到嘴巴里去。
“大将军,我们现在已经快要出黑戈壁了,离南境只剩下两三百里的路程。但是我们孤军深入大月氏汗国的领地已经好些天了,他们可都不是傻子。”呼延笃的爱将花模斥前来,提醒呼延笃,顺便讨口马奶酒喝。
“当然,东方无南怎么会是傻子呢?他怎么会相信,我们敢孤军深入他们领地,而且是经过鬼漠呢?拿去吧。”呼延笃一边骄傲他的计策,一边将皮囊子抛给花模斥。。
兵者,诡道也,实者虚之,虚者实之。
这就是呼延笃所依仗的。
可这次,他分明是纸上谈兵,而不能活学活用。
他也低估了大月氏汗国边地士兵的侦察能力。
他能领悟兵法,却不能应用兵法,或许这就是他与东方无南的区别吧。
花模斥狠狠喝了一口马奶酒,因为他的动作太过于急促,而憋的脸通红。
接着酒胆,他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