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等睁开眼睛,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看着周围陌生的地方,亦宣抚着头想试图坐起来,却拉到伤口,眉毛微颦起,才慢慢记起发生的事情。环视了一周,诺大的古式的屋子里,清清雅雅的摆在一些装饰物。
“你醒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亦宣的神绪。
抬起头来却撞进了一双静如水的紫色眼瞳里,那里除了玩味的笑意没有其他,却如深潭。
“学长?”亦宣别开了眼睛,皱眉低叫了一声:“是你救的我?”
“不是,是我从你那几个骑士和你哥哥手中把你抢来的。”库法西斯随意坐了下来,慵懒的靠在沙发翘着腿,挑着眉得意的说着,眼里闪着玩味的精光,就像一只贵族里的波斯猫,说不尽的慵懒、惬意又优雅。
“嗯?”亦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叫做抢,刚刚想发问,门外又响起了几声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丫头,你终于醒了。你可真能睡啊。”一个老人带着笑声走了进来。
“前辈?”亦宣睁着眼睛,惊讶的看向来人,那就是黑森林里的老人。
“嗯?丫头,你刚刚叫我什么?”老人敛去笑容,沉着脸逼视着亦宣,可眼睛里却抹不去浓浓的笑意和欣喜。
亦宣沉默了几秒后才低低的叫了声:“爷爷”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啊。”老人脸上又浮起浓浓的笑意,点了点头走到床边,库法西斯依然坐着,好像没见到人或见怪不怪的样子,拿着案几旁边的小瓷瓶把玩着,瞄也不瞄老人一眼,老人也一样不知是有意或无意的视他为空气。
亦宣奇怪的看着他们,怪人两个字当之无愧的印上脑子,但对于这个老人,她却又说不出的好感,也许了源于从小失去的疼爱吧。身为皇家的人天生就注定了与亲情无缘,那么一点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的。
“怎么样,感觉还好吧。”老人笑眯眯的坐了下来。
“嗯,很好,是爷爷救我的?”亦宣按着肩膀提了口气点了点头。
说到这里老人脸马上拉了下来:“丫头,你太胡来了,按你的功夫完全可以不用伤成那样,你竟然动用全身功力把静脉互联保住心脉,你知道这样多危险,你完全可以把握好那一道的准确度,如果不是我发现及时你现在已经成了游魂了。”
“对不起,可是我没办法,也只能这样才能更多机会的骗到他们。“她也知道那样很危险,用身上的寒气封住了筋脉保护住心脉,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