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你们就先进屋吧。”
随后岳剑梳四人便走进这个屋子,屋子还算是敞亮,里面有一个同样面色饥黄的妇人,身边还有两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怯怯地看着走进来的岳剑梳等人。
“家徒四壁,脏乱不堪,还请岳小姐担待则个。”他说着搬过来几条矮脚凳子,然后用自己的衣袖擦拭了好几遍,一一摆好,有些拘谨地说道:“岳小姐,请坐吧。我去烧一壶热茶。”
“易大哥不必麻烦了,我们就是过来看看。怎么不见齐大伯啊?”岳剑梳跟叶风他们都坐了下来,便叫住了准备去烧水的齐易。
齐易顿了一顿,才说道:“我父亲三年前就生病去世了。”
“啊?齐大伯是生什么病去世的?”岳剑梳听到他的话,有一些伤心地问道。
齐易对那个妇人说道:“蝉儿,你带着大牛和二牛去弄一些吃食,把那只大母鸡给杀了。我和岳小姐叙叙话。”
“可是.....那是唯一下蛋的一只母鸡了......”那妇人有些犹豫,低声地说道。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岳小姐是贵客,家里也就这像样的东西能够招待了。”他听到那妇人的话,十分生气地指责道。
“不用了,易大哥,我们并不饿。”岳剑梳连忙说道,既然都是人家下蛋的母鸡,怎么能让他们杀了来招待自己。
“没关系,岳小姐,您和岳夫人对我们兴宁村有恩,我们却只能用这么普通的东西来招待您,实在是很惭愧。如果您拒绝我的这份心意,那我去地府见了父亲,他会骂我不懂事的。”他说道,然后又望着那妇人,说道:“还不快去?”
既然他把这齐老村长都搬出来了,岳剑梳也就没有说什么了,自己到时候给他们一些银钱作为补偿就行了。
见那妇人带着两个怯弱的孩子离开之后他才开口回答岳剑梳的话,“三年前的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当时没什么吃的,父亲带着几个村里的青壮去上山打一些猎物,回来之后感染了风寒,没有挺过来。”
岳剑梳听到后,皱了眉头,不解地问道:“怎么不去看大夫?”
“嗨,咱们这些粗人,平常生个病什么的,就熬呗,熬着熬着就好了,不需要看大夫。再说了,也没有那个钱去镇上抓药啊。”他很随意地说道,似乎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我娘亲不是说过,如果兴宁村还有什么困难,可以去开封城找岳家啊。怎么你们没有去吗?”
“生个病这种事很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