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卫士立刻架着阎圃除了大厅,阎圃却喊声不绝,声音颇为悲切。
张鲁一脸歉意地朝使者抱拳道:“此人患有疯症,时常发作,惊扰了贵使,还望贵使恕罪!”
使者毫不在意地道:“无妨。”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交给张鲁,“这是大将军写给大人的亲笔书函,大将军说,大人的一切疑问待看过书信后就明白了。”朝张鲁一抱拳,“信已送到,在下告辞。”
张鲁顾不上送他,连忙拆开信封,取出信件,抖开来,飞快地看了一遍,脸上流露出了笑容,欣喜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杨松迫不及待地问道:“主公为何如此高兴?”
张鲁将书信递给杨松,杨松连忙接过书信,看了一遍,也流露出喜色,“阎圃真是太杞人忧天了!”
张鲁皱眉道:“派人看着阎圃,莫要让他胡作非为。”“诺。”杨松抱拳应诺。
张鲁又对张卫道:“让杨任杨昂集合大军,随时准备出击。”“大哥,难道我们要动手了?”张鲁微笑着点了点头。
法正犒军完毕,便准备回返,来向张浪此行。
然而一进大帐却见张浪顶盔掼甲坐在上首,帐中众将个个全副武装,气氛格外肃杀。法正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上前抱拳道:“大将军,在下要回蜀中了,特来向大将军辞行!”
张浪站了起来,微笑道:“我们打算和先生一起去西川。”
法正大惊,瞪大眼睛指着张浪道:“你,你想……”
张浪走到法正面前,“先生最好配合一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法正怒斥:“你休想!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三姓家奴!没想到一开始就使阴谋!”
张浪笑了笑,“你不愿意,就能阻止这件事情吗?只会送了你自己的性命!你是一个有大抱负的人,应该不会愿意还默默无闻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吧?”张浪的话触动了法正。
张浪继续道:“西川在刘璋手中只会日益衰落下去,西川迟早会属于某给诸侯的!为他效力有何意义?其实我没有必要跟你说这么多话,杀了你,照样可以诈开白水关,你的心里应该也很清楚,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希望你能认清事实,弃暗投明。”
法正嘲弄道:“大将军难道认为自己是明?”
张浪呵呵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还不了解我,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看来你是不会愿意为我诈开白水关了,没关系,你们就暂时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