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人特有的虎狼毒,只有鲜卑人有解药,我等不明药性实在无从着手啊…”
马超大怒:“你们难道就只会说这些吗?难道就一点办法沒有了吗?”
两个医官无言以对。
王异和王偕站在门口,王异心急如焚,可是却也只能空自着急,她心中非常内疚,觉得都是自己害了大将军,同时芳心深处却也是悸动不已,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黄忠对马超道:“此事必须通知军师还有诸位夫人。”
马超无比郁闷地道:“大将军如此,你我哪还有面目去见大家和众位夫人啊…”
“哎呀…我怎么把他忘了…?”年老的那个医官突然惊声叫道。马超沒好气地喝道:“你鬼叫什么?”
医官连忙抱拳道:“两位将军,属下想到了一个人,他或许能救大将军…”
众人听到这话,就如同溺水的人突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全都激动起來。马超一把抓住医官的手腕问道:“是谁?”
“华佗。”
众人一愣,黄忠一拍脑袋:“真是越老越糊涂…我怎么把这位神医忘了?”
王异奔上前去,急声问道:“这位神医在哪里?”
医官抱拳道:“这位神医一生悬壶济世,由于听闻并州因为战争伤患极多,因此数日前就到了离石城,如今在城南十几里外的中阳山上结庐居住,时常进城帮助我等救治伤患。”
王异立刻道:“我这就去中阳山请华佗先生。”说着便匆匆离开了。马超对杨昆道:“你带着虎贲卫士跟她一起去,务必要把华佗先生请來…”杨昆抱拳应诺,奔了下去。
两百余骑飞驰出了南门。
不到一个时辰,王异便拖着一个三缕长髯、鹤体羽氅的老者进來了。那老者拄着一个悬着药壶的松根杖,面色煞白气喘吁吁,王异心急如焚之下也顾不上这位老人家已经是年老体弱经不起折腾了。
王异急声道:“神医來了…”
众人打量了华佗一眼,心中暗自赞叹。
华佗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张浪,顾不上疲惫,连忙走上前去。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拿起张浪的手腕把了把脉,随即打开了张浪的衣襟,查看了一番伤口。几个人自始至终大气都不敢出,盯着华佗。
“神医,怎,怎么样?”王异声音颤抖地问道。
华佗笑道:“无妨…毒伤虽然严重,但并不难救治…”众人听到这话,心中悬起的大石总算是落下了。华佗取下拐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