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都是这样想象力丰富吗?”何滨单手很随意地支着方向盘,戏谑地问。
“也、也不是,其实我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你千万不要误会,绝对不是针对你,绝对不是。”
何滨讪笑,“解释就是掩饰,你老公没告诉过你你撒谎的技术也很差吗?脸都红了。”
“怎么可能。”一念急切切去照镜子,发现自己明明面不改色才知道被人调戏了,居然被这么个黄毛小子调戏实在有点失尊严。“不过你怎么知道可以从停车场绕过去,这法子很好。”
“我能说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吗?”
“……”
医院。
虽然是下班时间,可急诊部的病人还是很多,缺胳膊少腿儿的不在少数,连个空位都没有。
一念只能倚着墙站立,看着何滨拿着她的身份证去挂号,想起了自己老公,如果冷**oss在的话肯定会大声嚷嚷,然后也不挂号就夸张地把她送进急救室,然后把一干医生护士吼得找不到北,战战兢兢。
相比某人,这男人就温和很多,方才被一个老婆婆撞到,对方也不道歉还说他不好好走路,他不生气就算了,还好脾气地笑着道歉。这种人到底是真的脾气好还是傻,一念自然选择后者来下定论。
检查的时候又排了一小会儿的队。
医生检查完说不太严重,只是骨头有些轻微错位再加上软组织受伤,如果想尽快消肿的话最好挂水。
一念不想挂水,挂水的话就得两三个小时,冷骐夜找不到肯定抓狂,她不敢冒这个险,可是何滨同志已经不顾她的医院让医生开了药,用的是她的钱。
“你男朋友可真细心,长得也好看。”
医生打趣地说。
“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亲弟弟,一个妈生的,医生你不觉得我们很像吗?”
医生尴尬笑笑,点头,“还真的蛮像的,特别是眼睛,不过我觉得你们俩更像夫妻相,我猜肯定不是姐弟,我还是觉得他是你男朋友。”
“医生你真是固执……”
一念还是挂了水,由于没有病床,只能在走廊上坐着,十分苦逼。
“好了,也弄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家了。”
将所有的消费清单和药塞在她怀里,何滨起身要走。
就这么走了?这人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
“是你让我挂水的,现在就这么走了,你觉得说得过去吗?”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