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并不浓烈,而棋肃羽却想醉,所以便趁势醉了,述辞又何尝不是如此。
翌日清晨,晨曦从枝缝间洒下,照亮了满地的狼藉,不厄鸟似乎看不下去,直接飞腾下来,站在石桌上呱呱大叫起来。
不厄鸟的声音大且难听,棋肃羽和述辞瞬间便坐起身来,看到眼前景象不禁有点断片,稍作回想之后,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述辞赶忙下了石桌来,拍了拍身上的尘雾,笑着对棋肃羽道:“咱们得赶紧收拾一番,否则你嫂子一会儿得教训我们了。”
棋肃羽也自觉有些失态,揉了揉脑门,便与述辞一同收拾。
“两位庄主,你们可算醒了,这些事还是我来吧。”大春听到动静,一边走出门,一边穿起衣裳道。
看来大春是一直守着两人醒来,然后好收拾,不承想述辞两人一觉到天亮。
“那你小心点啊,别将夫人吵醒了,我们也免得一顿臭骂。”述辞拍拍大春道。
“怎么会呢,昨儿个晚上还是夫人吩咐我任凭你们去,不要打扰的。”大春说道。
“哦?是嘛?”述辞笑了笑,敢情丝犁茵是让这哥俩恣情放纵了一回。
言罢,述辞和棋肃羽便去洗漱,又换了衣裳。正巧丝凰如和丝犁茵也都起了个早,经过这么一番来往,棋肃羽和丝凰如在倦云庄也是一点都不生疏了。
“兄嫂,小弟先在此谢过款待,不过一会儿将马喂饱之后,我们便要上路了。”棋肃羽对述辞和丝犁茵拱手一礼道。
“不要说款待了,你可是二庄主,这里也是你的山头啊。”述辞笑道。
“为何不多住两日呢?”丝犁茵有些不舍道。
“多留只会徒增眷恋。”棋肃羽叹道。
“既如此我们也不多劝,无论何时,你们想来便来,咱们不是外人,无须拘束。”丝犁茵这话里之意或许也是提醒棋肃羽,不要将丝凰如当成外人吧。
简单用了些早食,棋肃羽便寻了炎月,准备与述辞告别,丝凰如也早已准备妥当。
“这些酒食你装好,里面还有些银两,出门在外别苦难了自己。”丝犁茵拿着一个包袱递给棋肃羽道。
棋肃羽本想客气一番,但想想又觉没必要,这是兄嫂的心意,只有安心收下,他们才会觉得欣慰,只是自己又多出一份牵绊罢了。
“冰谷那边是乌骨族的地盘,你千万要隐藏行踪,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述辞叮嘱道。
“兄长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