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我们三都心有余悸得不行。
“他妈的,幸亏我们运气好,要不然今晚就交代在牡丹江了啊。”
楚阳不停的大口喘气,点烟缓解紧张时指尖都在不停的颤抖。
至于我和小笼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清香街是麻子的地盘,我们却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上动他的儿子,那岂不就是在作死吗?
所以我附和着说道:“是啊,要不是我们及时的跑了出来,今晚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彻底的远离清香街后,我们三找了个夜宵店坐了下来。
待得烧烤上桌,我们一边吃着,一边碰着啤酒瓶各有所思的喝着。
酒过三巡,楚阳突然开口说:“陈浩,刚谢谢你了啊。”
我以为他是在感谢我替他扛了周建强的那一下,便不以为然的说:“不就是脑袋挨了一下吗,那根本不值一提,我脑袋都没有流血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
楚阳苦楚的笑了一下说:“陈浩,麻子的穷凶极恶你我都是知道的,可在明知道周建强是麻子的儿子的情况下,你还义无反顾的出手干他,我对不住你啊,还有小瑾,我同样也对不住你啊,毕竟,要不是我,你们就不会跟他起冲突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阳哥,你我都是兄弟,说这话就太见外了。”
楚阳摇了摇头说:“像麻子那种人,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周建强想必也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招惹上他们,无异于引火上身从而玩火自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前来报复,你俩又何必……”
我很感动他对于我和小笼包的担忧,但还是打断着他说:“阳哥,之前你帮我得罪牛朋,帮小笼包母亲得罪龅牙,你怕过吗?你不仅不怕,还毫不犹豫的帮我们,那我和小笼包打周建强这事,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小笼包也点点头说:“阳哥,我也不怕的。”
随后,我再次重重的拍了拍楚阳的肩膀,掷地有声的说道:“或许这件事的后果会有些棘手,但我们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大不了狂风暴雨来了我们一起扛呗,反正我们都是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不成?”
这番话,终是让楚阳眼眸中不再有愧疚。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来,兄弟,我们喝酒。”
那晚,我们三怀揣着复杂的情绪,一瓶接一瓶的喝着,仿似是要将所有的紧张和压抑都发泄在啤酒之中。
喝到最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