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着话题重回正轨,陈一鸣笑问道,却没注意宁昱悄悄地又脸红了,双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拨弄着筷子和酒杯,明显就是心神不定。
“没有,佳璐说她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我呸!
芳草天!
心中怒骂一句,陈一鸣就开始默默为姚福默哀,为他唱起了歌。
【你像只鱼儿在她的河塘......】
河塘里,还有很多其余的鱼儿。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什么地步了,一个出钱一个出力,男女各取所需也不是不可接受。
话题渐渐又被引导开,一瓶啤酒喝完,宁昱面不改色,说再要一个,陈一鸣想想也同意了。
“陈一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酒意熏红了脸,宁昱跟陈一鸣请战。
玩游戏?
吹牛、十五二十、乱劈柴、喊数字、说范围、老虎棒子鸡......等等名词在脑海中闪过,但都跟宁昱的形象不怎么搭调的样子。
“玩什么游戏?”陈一鸣好奇地问道。
“我们来说诗词吧!”宁昱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比如我们可以先从含地名的诗词开始,谁没接上就喝酒。”
陈一鸣:......
这就是文化人的生活吗?
虽然在十几年后,念两句诗这种事情已经成为了许多年轻人的信仰,但陈一鸣依旧无力吐槽。
正想着,宁昱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说道:“我先来,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该你了!”
陈一鸣夹了块牛肉,喝了杯酒,“力拔山西气盖世?”
“嗯。”宁昱刚要点头,立马反应了过来,“这是什么嘛!不算不算。”
陈一鸣哈哈笑着,搅乱了宁昱的游戏大计。
又吃了一会儿,在第二瓶酒见底的时候,陈一鸣果断中止了这场风险并不可控的酒局。
喝得微醺的宁昱竟然撒着娇不同意,陈一鸣只好劝着说:“这样吧,我给你讲个笑话。”
“好,如果满意了我就回去。”
“你真美。”
“不行,我要听笑话,不是听好话。”
“我讲的就是笑话啊。”
脑子不大清醒的宁昱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在陈一鸣腰上使劲拧了一把。
自知理亏的陈一鸣只好生生受着,同时暗自对这些女同志行为表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