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处所在的楼下,电话也恰到好处地挂断。
走上楼,先跟柴处汇报了一下工作,实际上就是扯了扯淡。
柴明笑着说学校本来打算考虑一下某人的三好学生的,但是没想到那人自己不争气,高数居然挂科了。
陈一鸣心上挨了一刀,郁闷离去。
刚走进两个助理所在的办公室,屁股才刚挨着椅子,李嫣然就笑着道:“我们学霸正在聊天,你一个挂科的人进来干嘛?”
陈一鸣一时间很想点一支烟思考一下,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怎么这事儿好像全校都知道了一样。
他只好看着李嫣然,“嫣然学姐,你是不是还单身啊?”
楚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毫无威慑地看了陈一鸣一眼,勉强就算是为嫣然学姐出头了。
最终陈一鸣用晚上请吃饭这个没什么新意但是实用的招式,修补了李嫣然受伤的心。
吃过饭,走回宿舍的路上,楚夏小声跟陈一鸣说着什么。
陈一鸣将楚夏送进宿舍大厅,转身回去,脑海里似乎都还回荡着楚夏的轻声细语。
今天一食堂门口的那只橘猫又出来晒太阳了;
体育场角落里的那几堆积雪竟然都还没化;
后勤管理中心旁边的梅花真好看;
有一只小麻雀好像受伤了,想帮帮它,可是它害怕地挣扎着飞走了;
中午食堂的人变少了,好像师傅们也不专心了,今天的梅菜扣肉没有以前好吃;
但是行政楼旁边的奶茶还是一样好喝;
有你的世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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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坊,一个农家小院。
里屋亮着灯火,传出男人们推杯换盏的放肆欢笑声。
屋里的光照不到院子一角的棚子,于是扯了根电线出来,线头上接着个小灯泡,昏黄的光线下,有两个妇女坐着小板凳,穿着厚袄子,外面还套上罩衣做着农活。
电线在风中摇曳,带着那点黄光也摇摆不定,显得脆弱又坚韧。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其中一个年轻的妇女连忙艰难地穿过罩衣从厚袄子的兜里摸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厚手机。
因为来电,机身上的彩带闪着一圈彩光,让这个昏暗的棚子多了些鲜活的光亮。
“喂?”
“喂?是小丽姐吗?”
“你是?”年轻妇女眼前一亮,“你是鸣娃子?”
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