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找到工作之后不久,眼看这个家里的日子就要兴旺起来的时候,她的母亲和继父双双服毒身亡,法医鉴定死于自杀。
许多版本的小道消息就甚嚣尘上。
有说是楚夏薄情不孝,让父母觉得前路黯淡,心灰意冷的;
也有说是两口子遭逢了别的变故,还不知道楚夏的情况,生怕连累了孩子的;
更有甚者,言之凿凿地说是楚夏的继父凉薄好色,当初就是用非常手段占有了楚夏的母亲,后来还时常家暴,楚夏亦曾遭受了继父的侵害,导致生母情绪崩溃,在女儿未来稳定之后与那个人渣同归于尽的。
很多人都想知道真相,但斯人已逝,香消玉殒,无人应答。
只有一直静默旁观的山、水,以及吹过房梁和门窗的风,知道答案。
陈一鸣似乎也触碰到了那个可能的真相,但永远没有印证的可能。
他将手里的烟头弹出,火光划过黑暗的天空,像是流星。
无声道:既然撞到我手里,就没有让你好过的理由!
田家,烧了点热水洗了个澡,灌了一杯烧酒,正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的田洋狠狠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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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屋里、车上的人都起得很早。
屋里的人是习惯了,车上的人是睡不着了。
在车上蜷了一夜,四个男人腰酸背痛的,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还好起得早的村民都瞧着他们是从车上下来的,否则这风言风语的,不知道得传成啥样。
楚夏顶着两个不算太深的黑眼圈找到了陈一鸣,跟他说了昨夜母女夜谈之后的决定。
楚夏以学业相求,夏雨润最终同意了去涪城或者蓉城。
陈一鸣点点头,嘱咐楚夏让她和阿姨都先千万不要跟别人说。
夏雨润做了六碗麻辣小面,吃完再来一碗温热的面汤,肠胃舒爽,整个人瞬间就活了过来。
姚福自告奋勇去洗碗,被老姚阻止了,这要不小心给人摔碎完了,都不好赔。
夏雨润让楚夏去洗碗,大小姚和司机出了房门,将陈一鸣单独留在了房中。
“阿姨谢谢你。”夏雨润的第一句话是郑重的感谢。
陈一鸣谦虚地说着不用。
夏雨润笑容收敛,神色郑重地道:“小陈,阿姨就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对这种话,陈一鸣没起半点异样心思,连忙道:“阿姨您讲。”
“如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