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
一个菜炒好,洗锅,等待水干下油的当口,老江两手拄着锅铲,笑着道:“看陈总的表情,这是心里有怨念啊?”
陈一鸣看了看老江手里的锅铲,摇了摇头,“不敢,我一个无铲阶级哪敢惹您一个支铲阶级啊!”
晚饭和昨日一样,都是极好的山珍,这次陈一鸣终于尝出了好。
他刨着饭,感慨道:“可惜没有酒,不然我就能和老江杯酒泯恩仇了。”
老江摇摇头,“我跟你关系没那么复杂,对你只有恩,没有仇。”
你的脸皮都快赶得上我了......陈一鸣暗骂一句,然后看着洛青衣,欲言又止。
洛青衣神色如常,默默吃饭、夹菜、喝汤、走人。
权当两个男人不存在。
吃过饭,陈一鸣看着老江,“我帮你洗碗怎么样?”
老江点点头,“好啊。”
“我觉得不怎么样。”陈一鸣拍拍屁股也回了屋子。
老江嘿了一声,摇头自顾自地收拾。
回到房间,陈一鸣跟苏莱和楚夏各打了一个电话。
知道他是去出差了,两个姑娘都没怎么多说。
挂了电话,陈一鸣躺在床上,将手叠在脑后,感受着电热毯烘烤着屁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和洛青衣的谈话。
诚如洛青衣所言,他是不会放弃苏莱和楚夏的。
洛青衣可以不计较先前的那些牵连,但并不代表她会容忍其余女人跟自己分享一个男人,除非她也不动感情。
所以,在洛青衣眼中,我不是一辆私家车,而是一辆公交车???
陈一鸣缓缓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若是自己不知道有些事情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又怎么可能当做和以前一样。
生理那关好过,心理那关过不了啊!
想想办法吧,反正有两个了,也不多这一个,一定要想办法让洛青衣明白,公车也可以私用的!
陈一鸣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我是一个凉薄的男人该多好,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洛姐双宿双飞了。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我是一个痴情的男人。
这一点,无可辩驳!
陈一鸣慢慢将麻了的手放下,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已经黑透了的夜晚,不知道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但他并不慌,因为他相信洛青衣,这种相信来得毫无道理,毕竟他们才认识几个月,在昨夜之前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