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众人面面相觑,这还小事?那正事得是啥?给长城贴瓷砖?太平洋搭雨棚?
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陈一鸣笑着道:“所谓.......事大不过一碗饭!”
“服务员!上菜!”
......
返回燕京的飞机上,陈一鸣再一次无奈买地了头等舱。
那帮没脸没皮的,明明先前还是打生打死的,等这菜一上来,就集体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二十多个人,二十多个男人,这谁顶得住啊!
更何况,黄智飞那个蠢货还炫耀地讲陈总上次过来跟我们怎么喝的,还说了蛋蛋的名言:【反正都是要吐的,吃什么吃】。
一手堵住陈一鸣躲酒的退路,一手鼓舞着向陈一鸣进攻的士气。
“我完全有理由怀疑那货就是故意的!”
陈一鸣骂骂咧咧地裹了裹身上的小毯子,此时此刻的这个凉薄世间,只有身上的小毯子能带给自己可怜的温暖。
漂亮的空姐儿摇曳着走过来,甜甜糯糯地问好,给陈一鸣端上糖水。
是陈一鸣主动要求的。
喝了一杯温热的水,不适感又缓解了下去。
在陈一鸣的认知中,喝酒这个事情就充分地浓缩了人生。
那些寂寞的夜,那些开怀畅饮的爽快,醉酒的痛苦,宿醉醒来的难受、悔恨,都将随着时光的缓慢流过,进入又一次的循环。
人类的本质都是复读机,人生的本质也都是无数次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
当飞机降落,在机场的停车场里,陈一鸣看到了倚在车门旁的那个身影时,他觉得他又可以了。
苏莱的个子比楚夏和洛青衣都要高一点,双腿尤其长,若是丈量起陈一鸣的腰围来轻轻松松。
原本清冷的神情在瞧见陈一鸣的瞬间,冰雪消融,嘴角弯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二人渐渐走近,陈一鸣按捺住激动,礼貌地走到了副驾,拉开了车门。
苏莱也上了车,跑车为车上有些日子没见到的恋人欢呼着,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坐在一家私房菜馆的包间内,苏莱骑在陈一鸣的身上,抬起头,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轻轻一拳砸在陈一鸣胸口,嗔怪道:“嘴都亲肿了!”
“怪你过分美丽。”陈一鸣双手托住两瓣丰腴,笑着道:“想你了。”
苏莱白了他一眼,伸手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