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个外人。
这是一个没有办法苛责的残酷现实,所谓,人之常情。
只不过,单纯的杨秀和不单纯的老陈都没想到,他们的儿子,是这么的胆大,包天。
正想着,顾小丽端来了一个托盘,笑着道:“来来来,今天端午节,咱们该有的礼数还是要讲究的一下的啊!”
众人笑着一一拿了,老陈和杨秀对视一眼,一个的目光在问要不要给儿子拿一个过去,一个哼了一声表示不要理那个混蛋!
但心里却又犹豫着,要不要拉下面子去一趟,儿子那么辛苦。
直到顾小丽笑着在他们耳边说了一句,二人这才心安理得地剥开粽子吃了起来。
......
“这是要去哪儿啊?”
车子重新开动,陈一鸣陷在副驾的沙发上,意兴阑珊地开口。
“去见见你那位贤内助怎么样?”
洛青衣目光平视前方,嘴角挂着调侃的笑容。
陈一鸣猛地坐起,“还不到时候。”
“瞧你那紧张的样子。”洛青衣冷哼一声,“原本心里对你还有些愧疚,但这一下子,平衡了!”
陈一鸣叹了口气,又倒了回去,“没什么好愧疚的,你又没做错什么。”
洛青衣想了想,从车门上取下一个小塑料袋扔给陈一鸣。
“这啥啊?”
“端午节。”
陈一鸣打开袋子,将还有余温的粽子拿起,笑着道:“有心了啊!”
车子朝前开着,陈一鸣咬了一口蒸得雪白的糯米,忽然道:“你是不是酒驾啊?”
洛青衣白了他一眼,“我刚喝的是苹果汁。”
“哦?这么说我的青衣姑娘早就把这一切都算计好了?”陈一鸣揶揄道。
洛青衣哼了一声,方向盘一甩,跑车一个漂亮的调头,朝着风雅园钻了回去。
1701的房门打开又关上,洛青衣围着茶几转着圈,啧啧称奇地看着苏莱和林晚送来的礼物,陈一鸣叹了口气,走到旁边的房间跟楚夏、苏莱和林晚各自打了个电话,应付着晚上的聊天。
当他走出房门,洛青衣的身影已经不再沙发上了。
站在卧室门口,陈一鸣瞧见了一副会令天下绝大多数男人都疯狂的画面。
洛青衣趴在床上,曲线毕露,扭头回望,伸出一根手指轻咬在贝齿朱唇之间,腻声道:“你是不是很生气,想要狠狠惩罚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