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鸣哑然失笑,将箱子顺在墙角,坐在沙发上,四下打量着这个只来过一次的房间。
房子不算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人生活绰绰有余,对比起绝大多数北漂来,已经是极其优厚的生活环境了。
当然,这种解决户口又有编制的工作,也不能算作严格意义上的北漂。
那不然漂泊的门槛也太低了些。
要不要在这儿买套房给她呢?
陈一鸣正想着,林晚很快重新出来,依偎在他的怀里,主动送上了水润的红唇。
难舍难分,如胶似漆,漫长又窒息的长吻过后,在林晚的上半身已经不着寸缕的关头,陈一鸣却停下了自己的禄山之爪。
他看着林晚已经水汪汪的迷离双目,温声道:“我今天要走,这样草率对你太不公平了,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度过一个完美的夜晚。”
林晚红着脸将宽松的家居服套起,“谁要跟你过夜了!”
陈一鸣笑着道:“平常一个人住着多注意安全。”
林晚疑惑地眨了眨眼,陈一鸣平静道:“我说的是很正经的那个安全。”
又是一阵嬉闹,陈一鸣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夸了一句,“没有看出来我们林大记者还挺独立的嘛,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的。”
林晚哼了哼,颇有几分小傲娇,“那是,我从小就独立,初中就开始寄宿了。”
“厉害。”陈一鸣竖起了大拇指,笑着道:“我小时候也挺独立的。”
林晚两手交叠在膝盖上,下巴轻轻搭在手背,明眸轻闪,看着陈一鸣,“是吗?说来听听?”
陈一鸣歪着脑袋,似乎在回忆着,“有一天,嗯,大概是两岁多点的时候,我爸忽然就教我单脚站,我学了好久,终于可以站稳了,高兴得不行。”
“我爸就笑着说,快去给妈妈表演一下啊!”
林晚笑着道:“然后你就去了吗?”
“当然去了啊!”陈一鸣开口道:“小时候觉得自己多厉害啊,可不得昭告天下么!等我屁颠屁颠地去我妈面前炫耀,我妈正虚伪地夸着我厉害的时候,我爸缓缓走过来,一脸深沉地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了?”
陈一鸣扭头看着林晚,无语道:“他说,你看儿子都已经独立了,我们赶紧给他送去幼儿园吧!”
林晚咯咯娇笑,然后轻捶着陈一鸣,“哪有这样编排叔叔阿姨的,我看他们人挺好的,哪像你说得这么无厘头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