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食言了。”
“此话怎讲?”任也反问。
“你说了,每日都会来地牢,将外面发生的事情告知于我……可连我出狱,你都未来迎接。”翁散人有些不满。
任也扫了他一眼:“我在通灵隧道偷陶俑,你在牢房啃窝头,两者层次不同,如何能交流?”
“那你便与我说说,这两日都发生了什么?”翁散人直言相问。
“你也食言了。”任也突然回了一句。
“此话怎样?”
“你答应给我的惊喜呢?”任也侧头问道。
“你先讲,惊喜该到的时候,自然会到。”翁散人油滑地回了一句。
任也稍稍停顿了一下,便与其边走边聊。
……
大约一刻钟后,翁散人返回了密室,继续拉着其他人闲谈。
大家虽然神烦这个怂逼,但耐不住后者软磨硬泡,就也只能很敷衍的将这两日的状况叙述了一遍。
截止到目前,这位胆小如鼠,挥金如土的翁散人,其实是最难看清的。
他的态度永远是模棱两可,且与大家接触得最少,甚至在第二轮完全隐身。所以,谁也搞不太懂,他到底是哪一头的,以及是属于哪个势力的。
山庄内。
任也一边向膳房走去,一边也在被迫地观察周遭景象。
之所以说是被迫,是因为今天的不老山庄,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冰冷的肃杀之气。
今日,巡逻的兵丁至少是前几日的五六倍之多,几乎是十步一岗,三步一哨的状态。且山内的主要通道上,多了许多高耸的木架岗哨,上面堆放着燃火之物,以作传信之用。
自山庄内,向不老山周遭望去,到处都是连营之地,且每一营之中,都起了烽火楼,并伴随着沉闷的击鼓声,以及马踏大地的闷响声。
山下,各条官道上,也都能看见旗帜飘舞,迅速前行的兵丁队列,整齐而又有序。
这是进入一级战备了?
任也心中有些疑惑,顺着青石路,便走进了膳房。
入内后,他挑了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一边喝着茶,一边等待着餐食。
不远处,一群将领围在一块,一边用膳,一边轻声交流。
“巳时出发,我要去前卫营通告,彻查粮草数量。”一位身着白甲的将领,轻声说道:“尔等去阜南县,巡察三卫之兵的调动情况。”
“老尤,你可知道……什么时候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