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璇玑一脸无辜的回过头,对着气的吹胡子瞪眼的相爷问道,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跪?”
“你还问为什么?”相爷气的咳了几声,二姨娘连忙拍马屁似的跑了上来,帮相爷顺着气。
咳了好久,相爷才吃力的止住,摆了摆手示意二姨娘停手,又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花冠彩被花璇玑打得红肿的脸蛋问道:“这是不是你做的。”
“小姐,还是跪下吧。”从未看相爷发过如此大火的轻歌,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花璇玑的衣袖,轻声道。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跪?”花璇玑给了轻歌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过头看着花冠彩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不削的一字一句道:“是我做的。”
“爹。”花冠彩没有料到花璇玑竟然会这么回答,一愣之后,扑到相爷的怀中梨花带雨:“爹,女儿过几日就要嫁给太子了,若是这张脸出什么岔子,女儿倒不怕什么,倒是皇上那面,可怎么说啊。”
故意加重了太子二字,扑在相爷胸膛的小脸微微抬起,对着花璇玑的方向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太子,又是太子。花璇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自动忽略了她的挑衅,将身子站的直直的,“是她先要动手打我的!”
相爷气的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用气的沙哑的嗓子高声道:“给我拿家法来。”
“老爷不要啊。”轻歌一听到要拿家法整张脸立刻变得刷白,连忙跪倒相爷面前,哭着抢着道:“是我打的,小姐是为了保护我才承认的。”
“轻歌!”花璇玑没有想到轻歌会冒出来承认,急的直跺脚跺脚,然而更多的是感动,眼角有些微微湿润。
而那一面,相爷口中所说的家法也拿了出来,竟然是一块一米多长两个手指头重的木板。
花璇玑咬了咬牙,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让轻歌白白受了这个刑,向前一步,将跪在地面的轻歌一把拉起道:“人是我打得又怎么样?相爷,哦不,爹爹,你拿这块板子是要打我吗?”
“你……简直是反了。”打扮的妖冶的二姨娘向前一步,叉着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小贱。人跟老爷这么说话了。”
“哟,二姨娘。”花璇玑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我怎么也是爹爹的女儿,你说我是小贱人,那爹爹不就是……”接下来的话自不用多说,花璇玑将微微啜泣的轻歌拉到身后,示意她不要在乱动。
“够了。”相爷严厉的呵斥道,看了一眼被花璇玑说的悻悻的二姨娘“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