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夏怒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主子喜欢的,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
惜夏拉过萱儿,“伙伴们,今天,你们是要跟着我和萱儿走,一起去找主子,还是说要留在这里,跟着这个对主子不忠的女人,为她效命,主子培养了你们几年,你们就要这样对待主子吗?”
王惜夏情到深处,红了眼眶,“我王惜夏自认为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主子对我恩重如山,我愿意,就此背井离乡,穷尽一生追随主子,主子在,我就在,主子不在,我亦不在!”
“好一个主子在你就在,主子不在你就不在。”李一婉嗤笑道,“那你可要认清了,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
“你不配做我的主子!更不配做我们的主子!”惜夏拔出剑,剑指李一婉,“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李一婉拨开剑,朗声道,“李玉趁我看书认真之际睡我床上,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呢,你说我水性杨花,不过是欲加之罪。其次呢,你自认为你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如果你认为王子哲是你的主子,那么你不听王子哲的命令,违背我的意愿,是不忠,是漠视命令,该罚,而如果你认为我是你的主子,那么你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现如今又对我刀剑相向,甚至鼓动众人叛变,这样的罪名恐怕你担待不起。最后呢,你做事事先没有规划,拉着萱儿下水,还牵连到叶子和无辜的四十余人先不算,单凭你鼓动这么多人去西疆,盘缠所需,王子哲的经济承受能力以及对你们弃我而去的态度,这些你都有考虑到吗?就凭你们今日所为,王子哲怎么可能放心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所谓地报恩于王子哲,不过是场空话,你们如果这么做了,那么,对他来说,”李一婉嘲讽一笑,“你们就是一群累赘而已,所谓的养兵千日也不过是对一群乞丐的长期施舍罢了。”
人群骚动。
萱儿手心里全是虚汗,浑身上下竟是没有半分力气,虚弱地倚靠在惜夏身上,王惜夏也像是被她传染,冷汗连连。
到底是处久了,不忍心见两人一错再错,上前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该看的热闹都看了,大家都各回各的岗位,不要掉以轻心,李府最近不平静。”李一婉驱散了人群。看来人还是不能太闲,闲了容易闹事。
人群三两结伴的散了,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犹豫不决得站在原地。时不时地看向李一婉,也时不时地看向惜夏和萱儿。
看来二人平时也是颇得人心的。李一婉也并不想将事情闹僵,王子哲留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