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问大人,你是说良心吗?”李一婉笑了,笑得风轻云淡,“一枫受命,出兵绿城,帮忙木语收复绿城,一枫偷袭反遭埋伏,南门处那么大的动静木语岂能不知?她做了什么?她冷眼看一枫和木城城主斗,妄想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不义,既不出手相救,等我等收复了这绿城,她又有什么脸面从我平白把这绿城要了去?就凭她是绿城城主之女这层身份吗?可是荣大人不要忘了,她还是木城城主的外孙女呢,你又怎知道她和木城城主没有勾结?荣大人身为偏将,这么点道理都不懂吗?再者,冒险的是我们,生擒木城城主的也是我们,凭什么要她拿去让绿城城民解气?就算是木城城主应该还绿城城民一个公道,那也应该是我们压着去,轮不到她坐虎观山斗的木语!想要凭借三言两语就把我们的战果拿走,她木语倒是做了个美梦。”李一婉嗤笑着,“荣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晚上你且看着好戏。”李一婉一脸冷笑,拂袖而走。
千问冷漠道,“荣大人,自己看不透的事情,以后不要再妄言了。”说罢,也是拂袖而去。
只留下荣大人和另一偏将马大人,面面相觑。
王丝弦随意找了个房间安置好木语,刚请了军医走到门口,正好与李一枫相遇。
“丝弦,待会有热闹看了,想不想听?”李一枫也不压低音量,活脱脱像一个放浪不羁的二世祖,“那个木城城主,把他如何谋划夺取绿城的过程都招了,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听到这么有意思的故事,想不想听?”
“没兴趣。”王丝弦白了他一眼,“让开,木语小姐还受着伤等着医治呢。”
“她啊,”李一枫满脸嫌弃,“看上去干净清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能做出来这么肮脏的事情呢,咦~说起她都脏了我的嘴。”李一枫抖了一下,抚了抚自己的衣袍,向王丝弦眨巴了一下眼睛。
王丝弦哪能不知道这人又在故弄玄虚,笑着配合道,“我看她还挺不错的,怎么了?”
“那木语是不是就在这房中?”李一枫问道。
“是啊,这不,我刚请了大夫要为她看病。”
“不用请了,反正她今晚也难逃一死,你是不知道,她和木城城主勾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屋内,正躺在床上的木语面容紧绷,竖着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
李一枫傲慢极了,丝毫不把木语放在眼里,“丝弦,你晚上就等着看吧,等大家众审木城城主的时候,嘿嘿。”李一枫笑得王丝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