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世美颜，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啊。
片刻后，清了清嗓子，向老板请示。
“老板，烟抽完了。”
半晌后，才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应声。
“嗯。”尾音稍勾，清雅如润玉。
阿笙抬头望去，却见老板还维持着先前的动作，一动不动的望着门口。
像极了，一颗望夫石……
“老板，人都走了。”阿笙弱弱的，用细弱蚊蝇的声音提醒。
姜凉不耐的抬眼，斜晲了阿笙一眼。
他当然知道，可仍然收不回目光，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凭着一股感觉，下意识的想要抓住罢了。
看到她离开，心底竟漫上了丝丝恐慌。
好像，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多少年了，都没有过这种失控的感觉……
淡淡的怅惘萦绕心头，些许迷茫漫上眼底。
整个人，竟看上去如玻璃般脆弱。
阿笙心中大骇！
却见下一秒，姜凉已经调好了状态。敛了一身的脆弱，覆上一身冰冷的盔甲。
又变成了那个捉摸不定，喜怒无常，心底讳莫如深的病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