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意识逐渐模糊。
甚至，他可以看到死神朝他招手，冲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可在最后一刻，最恍惚的一刻，他还是忘不了那抹血白。
他的一生所爱。
他的噩梦。
……………………
安宁耳尖微微动了动，许是因为不能说话，她的听觉，嗅觉，视觉极其敏锐。
她分明感受到，凉凉呼吸突然加重，十分紊乱。
走到姜凉身前，招了招手，笑靥如花。
姜凉迷惘的看着她，眼底退去锋芒，显得柔和。配上那身气质，真是无辜极了。
姜凉其实并不妖媚，只是长得过于精致。再加上体弱多病，林妹妹附体一般，整个人病恹恹的。
安宁觉得，凉凉看起来，有点儿可怜巴巴的，像极了某种小动物。唔，可能是小狐狸吧。心里又柔软了一瞬，摸摸姜凉的鬓发。
凉凉，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