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弟弟当场就急了,跟凤渊呛声:“冕下,您怎么能这样啊,哥哥不过是关心您,您怎么能……”
“朕身为一国之君,教训一个不甘寂寞,祸乱宫闱的贱人,用得着你一个个小小的侍君插嘴?”
凤渊直接抓住弟弟的头发,将他拽到自己跟前,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就算朕现在受制于人,依旧是南越国的帝君,朕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别以为宠你两天,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你们两个在朕的眼里,不过是两个不足轻重的玩物罢了!”
哥哥看到弟弟被掐脖子,连忙去推凤渊。
凤渊虽说被解了体内的毒,但却是内功尽失,就连力气也只有三成,哥哥心系弟弟,自然是全力出手,凤渊被推了一个踉跄。
弟弟剧烈的咳嗽着,哥哥帮弟弟拍了拍后背,看向凤渊的眼神满是不善:“唤你一声冕下,你还真把自己当冕下了?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介阶下之囚!”
“哥哥,你别这样说冕下!”弟弟有些不太高兴:“冕下怪我们也是应该的,谁让我们做错了事!”
“什么叫做错事?”哥哥当场便生气了:“明月,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的主子从来都不是凤渊!”
“我明白啊,主子将我们养大,送我们入宫,就是为了完成主子的大业,但是冕下毕竟是我们的妻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