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没有一点儿星光,一望无际的黑暗,浓郁的有些看不清任何景像,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邪自生神色迷茫的站在院子里,在这静谧的夜晚,他却仿佛听见墙外传来了一声声扼腕顿足的叹息,有失望,有难过。
这一声声叹息就好像有着无穷的魔力一样,驱使着邪自生一步步朝着院外走去。
正走着,前方忽然射来一道亮光,正照在邪自生的双眼上,这束光极为奇特,并没有让邪自生双眼短暂的失明,反而让邪自生看得更加真切。
一个面相儒雅的长胡子老者手持一把利剑,满脸怒色,一幅恨不得择人而噬的表情朝着邪自生刺了过来,邪自生可以感受到剑锋上滔天的杀意,是想至自己于死地。
邪自生本能的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沉重的已经迈不开步子。
“啊。”一声绝望的惨叫回荡在邪自生耳边,邪自生双眼睁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床顶,眼睛深处还残留着几分难以平复的恐惧。
邪自生身子抬了起来,坐在床上,稍后,从被褥下摸出来一个香囊,感觉着香囊上的阴冷,邪自生脸上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道:“原来就是你这个东西让我做恶梦,还真是让人不得安宁。”
邪自生将香囊打开,将那两张符纸抽了出来,咬破手指,将两滴鲜血滴在了符纸之上,做完这一切,两张符纸上的阴寒之气立刻减弱了不少。
邪自生语气有些责备自己似的说道:“也怪我,这鬼符天天需用鲜血喂养,倒是自己忘记了。”
邪自生将两张鬼符收好,再次放到被褥之下,没有再感受到那丛阴寒,脸上的表情顿时舒缓了许多,有些满意的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邪自生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里练剑,哪儿也没有去。期间,那个杂役杨凡也没有过来,邪自生找了个机会,向越长河旁敲侧击的问了一番,邪自生这才知道,杨凡已经去了舜州城,多半是完成自己交代他的事情。
这一天,邪自生又像往常一般的在院子里练剑,院子门却是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是越长河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邪自生收了剑招,朝着越长河行了一礼,这几天傍晚,邪自生没少向越长河请教修炼之事,对方倾囊相授,自是得到了邪自生的敬重。
“越师兄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越长河看了一眼邪自生脸上的满头大汗,目露赞许之色。“厉师伯传话,让你去隐日峰观星阁去见他。”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