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仔细打量项爱娟,确实是感冒,不出两天,便能自行痊愈。
但眼下呈现青白色,还有惊吓的成分,丁凡问道,“阿姨,是不是下午总是出虚汗,还有心律不齐?”
“是啊,不过打年轻时就有这毛病。”项爱娟不以为然道。
“阿姨,你是被吓到了,如果相信我,可以帮着简单处理下。”
“唉,是真害怕,这一天老秦都在身边,可还总觉得心神恍惚。”项爱娟没有否认,微微叹了口气。
“小丁,你还会医术?”秦志惊讶问。
“都是些民间的针灸,处理点小毛病还行。”丁凡谦虚道。
“爱娟,那就让小丁试试。”
秦志已经信了丁凡的本事,他也发现爱人一天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不奇怪,换谁从床上起来,突然发现屋内有个陌生人,也会被吓坏了。
丁凡随身带着银针,秦志又找来酒精棉进行消毒。
随后,丁凡让项爱娟趴在沙发上,她还有些紧张,“疼不疼啊?”
“都多大年纪了,还这么矫情!”秦志笑着调侃一句。
丁凡没答话,快速在脑后的几个穴位上有顺序地进行针刺,前后用了不到十分钟。
项爱娟对疼痛还是很敏感的,但这次却不一样,微痛过后,心神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当项爱娟从沙发上起来后,像是换了一个人,心情平稳,神采奕奕,使劲抽了两下鼻子,也不鼻塞了,连感冒都好利索了!
“小丁,阿姨谢谢你,也只能用家常菜招待,过意不去。”项爱娟由衷道。
“嘿嘿,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别说,还真饿了。”丁凡笑着捂了捂肚子,夫妻二人连忙招呼丁凡落座。
要开车,不喝酒,丁凡没让开那瓶好酒,帮秦志省点来之不易的存货。丁凡一边吃菜,一边夸赞项爱娟的厨艺,不是嘘呼,当真比老姐的水平高了好几个档次。
客人喜欢,项爱娟自然开心不已,又忙着帮丁凡夹菜。
“小丁,你年纪不大,从哪里学来的看相治病?”秦志打听道。
“我有师父,在山上学艺十年,刚下山没多久。也因此耽误了学业,惭愧,只是小学毕业。”丁凡没隐瞒道。
“难怪啊,这是得了真传。”秦志赞了一句,又说:“我平时也喜欢研究易经,说实话,对看相占卜带有很大的偏见,总觉得不靠谱,今天你让我转变了观念。”
“存在即合理,不知道这句话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