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盗采国矿的案子,兹事体大,圣上钦点归他们管了。”
“这样啊…你一个出门比我少的闺阁少女,竟然懂得比我还多…”宋知熹又道,“不过别打岔,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害得我以为你被拐了,你可知道,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唉莫要说了,遇上我表兄家的同僚,说是姑母唤我,结果……我就说了,怎么可能如此凑巧。”冯筝潋滟的目光滑过三分羞意。
“原来是喜提良缘一枚,早说嘛。”宋知熹一拍大腿,敞开身子躺卧,神色恹恹:“不行,今天好没形象。”
“呵呵。”冯筝听了这话明显不认同,“你都敢在郡王面前宽衣解带,怎么见着周世子倒害臊了?”
宋知熹一个激灵坐起,“怎么连你也知道?……我都快忘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又怎能免俗,那时定是被爱慕蒙蔽了心智。
不怪外面的人提及她偶尔会浮想联翩,只因确有其事,并非空穴来风。
犹记得当时,她是因为参加宫宴入了宫,其间按照计划摸进了衡川郡王暂歇的偏殿内,那人目不斜视地端坐着,似是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她也就是二话不说直接扯开了腰带褪去了外衫,怎想连个肩膀都还没露就被人卷了铺盖丢出去,如此一来,宋知熹明目张胆勾搭衡川郡王的消息就在宫里传开了......
如此难堪,何止是羞愤至极呀!她当时可是哭着跑了的,那男人竟然一点面子也没留给她,想必是眼不见为净,当真无半分情意!
冯筝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唉,没多大事儿,盛京城只要认得郡王,就指定知道宋家的姑娘你就是了。”
宋知熹懊恼。
“我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周世子了?”
瞅着相府到了,宋知熹连忙跳下车,偏头瞥了眼那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子,摇摇头叹息道:“还是早点睡,命要紧。”
这下轮到冯筝一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