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不知道。”那人轻笑道,“不过真是有趣,自家姑娘被抢了,宋府竟然没人出面要人,都没一个闹事的,这向来心气儿高的宋御史是咋了?”
“莫不是宋姑娘真犯了啥大错,有把柄落在了周世子手里,宋家的人这才忍气吞声?”
?!
“哈哈你瞎琢磨啥呢,没准儿是宋御史打算来个狠的,正闷在府里写着长篇大论的奏章,打算今早儿亲自入朝弹劾大理寺卿呢!”
“哈哈哈,咱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啊!”
……
宋知熹是一大早便搭乘着鼎元府的马车,低调回府的。
虽说她睡觉从不认床,但贸然在男子的府上留夜,这还是头一遭。
她祝明宴,骨子里便是识礼的,家族严渊的教养已然融进于她的血脉之中,但秉性内,她仍旧是一个与宋知熹一般大的姑娘。
一整晚心乱如麻,还要想着回府该如何给爹一个妥帖的交待,她愈发脑壳儿疼了。
一早再次见到他时,她难免会想起昨日种种接触,那般的手足无措之感再次涌上心头,让她有点儿无法面对。
好在回府后就发现,她爹宋渊并不在府里,早已准备好措辞当前排不上用场了。
只不过,非但没有看见预料当中婢女们惊慌疑惧的神情,反倒在她刚回房坐下时,围凑上来兴趣盎然地问她是什么感觉?
周绪呈的那些侍卫给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这、手都竟然伸到府里来了!
“姑娘,你同婢子们讲讲,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形呀,什么样的感觉呀?!”盘珠扯着默不作声的盘锦,娇滴滴地道。
“当时啊……就挺突然的。”宋知熹漫不经心地回道。
盘锦睨了一眼凑上来的丫鬟们,“我不都与你们描述过了么,姑娘当时可是一声也没叫唤呢,若是换作你们被掳,准保吓得哭爹喊娘!”
宋知熹微微摇头,微笑着并不打断她的话。
她当时也是惊慌的,不过是因为她早已料想到会有被问话的一次,既然明白了他此行为何,便有了几分底气。
不过,怎么着也应该是掩人耳目才做得稳妥啊……光天化日之下绑人,她还是万万没想到的。
这一日的午后,她睡了一个回笼觉,不似梦中应有的恍惚,记忆却是瞬间一派清明。
作为祝明宴,她仿佛再一次回到了过去,没有溯本求源再见至亲的欢喜,反而有长泪沾湿了枕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