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舒坦的是想着你该渴了便给杯水,饿了便塞些糕点给你。这里头的心意才是最叫人受用的呢。
三人在宫门口等了一会,李亦哲的马车便到了。若颜没说什么便叫雪莺吩咐继续走了。
哪知道李亦哲忽然开口叫住车夫:“慢着。”
若颜撩开帘子瞥了他一眼:“陛下有什么事吗?已经耽搁了些许工夫,怎么还不走。”
李亦哲没理她,只是吩咐雪莺:“雪莺,把你主子扶过来。林公公年纪大了,你们乘一辆车。朕与贵妃有话要说。”
雪莺的额角隐隐出了些汗,可李亦哲是皇帝,她不能忤逆李亦哲的意思只能应声说是,扶了若颜上了李亦哲的马车。
若颜上了车后李亦哲便下令让侍从们继续赶路了。若颜瞪了眼李亦哲:“陛下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非得臣妾过来一起乘这车。”
“朕的女人自然是朕亲自看着才放心了。”空气有些闷热,李亦哲微微把领子拉开了一点。
若颜别过脑袋不去看他。
“都是圆了房的人了,我身上哪处你没见过?害什么羞?”李亦哲笑她。
“陛下没脸没皮惯了,臣妾可是个脸皮薄的。那日黑灯瞎火的臣妾能看见什么,陛下又有什么好让臣妾看的?可莫要这样凭空污人清白。”若颜出言讥讽他。
“清白?你的处子之身都是我的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清白?不过阿颜,”李亦哲笑得意味深长,“你方才说那晚上你什么都没看清是吗?要不今儿晚上让你看个够?”
“陛下觉得,祭拜完阿姐臣妾还有心情同陛下共枕而眠吗?”若颜冷笑了一声。
“前线这两日粮草有些吃紧呢。户部跟我说,国库里存粮要给别的城池拨些。那前线的粮草要不便减一减?”李亦哲笑得像只狐狸。他永远清楚对于若颜来说洛寒笙便是最大的弱点。
“陛下可别欺人太甚。”若颜生气了。
“云蘅的伤这几日好得多了。你说要不我叫敬事房的人给他净了身送进宫来?”李亦哲指尖不急不缓地在小桌案上轻轻叩动,他不急,他有的是法子让若颜乖乖听话。
“你别!”若颜急了,咬着唇眼泪都要下来了,“你这样欺辱我有意思吗?”
李亦哲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阿颜,你还不明白吗?我从头到尾想要的只有你。只要你听话,朕同你保证,他们都会好好的。”
若颜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李亦哲怀里,她抽噎着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