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权,被查出来后,这人反了。他的女儿先是毒杀了舞阳公主,又与其里应外合害死了可汗。继位后修来国书说舞阳公主难产薨逝,但又想与我国重新结好,要求娶一位新的可敦。”
“陛下准了么?”
“怎么能准?杀了我朝的长公主,又要再娶个回去,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再者那新上位的可汗鞑靼已年过半百,谁家肯将贵女嫁给这样个男子?现下朝堂上一半都是主战的大臣。”林公公急道。
“那陛下要公公找本宫做什么?”若颜心里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国无良将啊!秦将军先前出征南楚战死,其余堪用的只剩了些老将。若是洛相肯随军督战自有更大的胜算。”林公公哆嗦着嘴勉强把话说完整,“陛下想请娘娘将洛相请出山。”
“洛寒笙?”若颜有些不敢相信,“他怎么能去,他还在病里啊!”
“陛下愿将太医院半数人手都派去随军,只要洛相肯出山,什么都好说。”
“这话本宫如何能说?如今洛寒笙因病连朝都不上,再去随军督战,岂不是病上加病。本宫怎好去做这说客?”
“只有您的话洛相肯听了……毕竟娘娘您同洛相还担着兄妹的名分呢……”林公公颤声道。
“所以这趟本宫非走不可了?”若颜的心凉了半截。
“若您也劝不动,陛下自会另想办法。”林公公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去相府的车架已备好了,还请娘娘移步。”
“原不是来同我商量,早下好了旨意要我去做。”若颜低低的笑了声,像是在笑自己,“那我便去吧。”
林公公将若颜送上车马,又深深的对着若颜叩了一首。
时隔这许久,再到相府若颜已不知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心情。没人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来,不发一言开了门将她往府里引。
这相府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一花一木都没有半分变动,像是被人精心保养着的。门人引她到了花颜院门口,推开院门,门口的海棠树又长高了些许。院子里的石桌上摊开着一本没看完的书,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写着些批注的小字。
梨花木的摇椅上背对着她坐了个人,月白色的衣角从椅子边上垂下来,被风轻轻吹起。一切安谧得像是一幅画一样,叫人不忍心去打破。
她走上前一步斟酌着想要开口。
那人却带着笑意先一步开了口:“来了?”
若颜不知如何作答,顺着他的话接了一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