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正道十宗之一太清宗的供奉长老又敕封为道家尊者,这闲乐尊者也是等老杂毛一走,顿时就端起了架子,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能被封为尊者的无一不是纵横四洲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只是方才那老杂毛辈分实在是太高了点,不得已才摆出一副谦恭地作态。
这下那位放荡不羁地前辈一走了之,还不赶紧摆出前辈高人的架势,岂不让这些小辈看扁了,道家尊者哪是随随便便的就能在遇上还聊上几句的。
闲乐尊者扫过场内众人,视线最后停在狼狈不堪的胥德剌身上,不禁额头冒起一股黑线,腹诽着此子相貌丑陋不说,还一副惫懒无赖的作态,站无站姿,刚被飞剑的剑气又是刮得衣不遮体,要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但他也不敢违逆了那位前辈的意愿,沉吟了一下,道:“你叫胥德剌是吧,往后就入我太清宗门下吧。”
“唉。”
叹了一口气,暗自动用神识查探了一番,却也是喜上心头,想不到此子修炼资质确实卓越,那位老前辈倒也不是随意找个青皮无赖充数,心情也顿时好上几分。
心神一动那依然围困住覃客卿的困剑符悄然失去法力,化为一张白纸随风而落,身为大宗门供奉长老身家自然不菲,一张品秩不高的困剑符倒也值不了几个神仙钱。
那覃姓剑修一生心血尽在那飞剑之上,被一位尊者用困剑符围困住,刚刚一直暗自发力妄想冲破束缚。
要知道剑修一声心血都在剑上,一旦被束缚那感觉就像是喉咙捏在别人手上生杀随意了。
此时术法消去也是暗自呼了口气,不禁暗自汗颜,这境界之差简直就是无法逾越的天堑,尊者出手一道低阶困剑符就让自己这人人仰慕的剑修立马束手无措,姜还是老得辣。
收回飞剑入袖,覃姓剑修也是恭敬的施礼道:“多谢前辈一番指点。”
不管心里有多么的不爽,此时形势比人强不得不服软,还得谦恭赞美一番,这也是修炼界的规矩,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背后更是太清宗这样的庞然大物,说几句好话,万一有心给随意指点几招还不让自己受益匪浅。
眼见一番纠纷应该算是揭过,身为名门望族出身的欧阳妃瑶也是收拾心情,别看这位闲乐尊者此时端着架子一副高人前辈生人勿近地派头,但举凡这种大宗门出来的大修士做事还是十分讲规矩的。
以欧阳世家的地位背景保不准对方还有可能示好一番,跟这些正道大宗打交道可比那些野路子散修省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