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谁?”
段洛眯眯眼睛:“不确定。”
那声音听起来是个男子,经常神出鬼没,有时时刻在段洛耳边絮絮低语,有时数月也不出现,最近一段时间出现的比较频繁,段洛认为是武乐派来监视他的,说话做事分外小心。
时莫语恨恨道:“没有人有理由反对你我在一起,除了武乐。是不是她想阻止我?她是上神,用此手段着实卑鄙!”
“不只武乐。反对我们的人不知有多少。”
“管旁人作甚?”时莫语梨涡浅笑,“只要我们不反对就行了。”
段洛神色哀伤:“阿筝,我很有可能坚持不下去。”
“你要负我?”
段洛沉默。
即使和她共同面对,以后怎么办?他能和她生不同衾死同穴,武乐城谁管?
“如果你有一天不要我,我选择和离,我不要分手。阿洛,咱们回去之后,你就娶我好吗?我想嫁给你,趁浩劫来临之前,趁我还活着的时候。我想做你的妻子,给你生孩子,我想天天与你相拥,永远不和你分开。”
“可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
“做你一天的妻子,我也心满意足。”
“好,回去我便去你家下聘礼。”
“阿竹,阿洛,阿洛,阿竹……”时莫语抱着他,高兴地不知叫他哪个名字好。
两个人互相拥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时莫语感到脚下有些异常,低头一看,光滑的地面开始裂缝,有手指粗细,从她脚跟处向上裂开,然后像树枝一样分出枝桠,每个枝桠长度和宽度一样,皆发出赤色光芒。
时莫语赶紧拉着段洛的手跳开,枝桠停止生长,还没等缓过神来,枝桠又出现在她脚下,和方才那支一模一样。
仔细看上去,枝桠其实在地面之下,时莫语蹲下来摸了摸,急忙缩回手,甩了两下:“这是什么这么烫?”
“冰火枝。呈赤色奇烫无比,呈冰色奇寒至极。”
“你真是什么都懂。”
“还行。”段洛谦虚地说。
“那没什么还要让我摸?”时莫语委屈地把手给他看,“你看,都烫红了。”
“我不知道你会傻到蹲下摸火。”
时莫语不讲理地道:“就是你没提醒我!”
“怪我。”段洛不想和女人讲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道理他明白。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