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笑呢、还是哭呢!哭笑着,哽咽抖着……
“好啦好啦!别在那儿惺惺作态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方腊了?”卢俊义转入正题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年后了。”
“可现在朝堂里没有听到风声啊?”
“按说,得把这年过完了,走着看吧,书上有记载,应该是春节过后。”
卢俊义一听书上记载,立时来劲了!“看来我们流芳百世啊!值了值了!”
我连连又摆手道:“不不不!爹,这样不值,搭上大半兄弟的性命,不值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他点头道:“明白,当朝实则是削弱我们的实力,好让那些奸臣小人们高枕无忧!”此时的卢俊义看来已把事情都看透了,可他却拔不出这矛盾的漩涡中!
“方腊现在实力不可小觑啊,地盘很大了!那么他怎么被抓的?”他突然又问。
我瞪圆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鲁智深拍了他一杖,武松断臂擒方腊呀!这很有名的。”
卢俊义沉默了……
“看来前院的弟兄,多半是死人了!”
又感叹道:“他们每走一个,就会像剜我的肉啊!”
徐徐念道……
兄弟情,发于心!
肉可去,骨相连。
叹天地,感苍穹。
忧思情,唯不公!
说完迈步走了出去,留下久久发愣的我,怅然若失!
年夜饭我们选择在院子里度过,当然是摆了两个篝火桶,架上烤全猪。这样大家也不会觉得院子里特别冷。我和卢俊义还有石秀几个人坐在一桌。时迁去找了强子坐一起了,我觉着这可能和梁山后来的排辈有关系,没再多计较。
开场一定是师师的拿手好戏,她先以一首悠扬悦耳的《渔舟唱晚》开始了这丰盛欢快的年夜饭。场上人大多数人以往都欣赏不到这高雅悦耳的天籁之音,从表情上看,也就卢俊义和史进他两个欣赏的更为透彻一些。其余众人,以及那些兵营里的班长头目,基本都是夹个小菜,喝口闲酒当乐呵了。
一曲弹奏完毕,卢俊义带头喝彩!大家随声附和。史进问了句:“弟妹还能不能再来一曲啊,这听着太舒服了!”
这时秀儿拿着箫跑了过去问师师:“姐,趁今晚咱把那个……咒,给合了呗!”
“清心普善咒,哈哈!”我大声喊道。
史进一听,唰的一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