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传不传。”他俩立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把托盘放在水面上,玻璃杯放在托盘上。用起瓶器旋转打开酒瓶盖,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这红酒啊,就得这么个喝法,雅气!”说完又倒了半杯,水面上给时迁推了过去。
时迁拿起酒杯看了看,“这杯子做的如此精致,宫廷里也难找到重样的。”说完喝下去,推给了柴进。
柴进喝了一口道:“此等享受,乃人间仙境啊!”
就那么一瓶酒,推了没两轮,喝没了。我意犹未尽的说:“柴哥呀,就搞这一瓶,太不过瘾了!”
“呵,我倒是老想一人一瓶,可我上哪弄去啊!”
我不免感慨道:“有朝一日,条件成熟的话,我去种葡萄去,专门酿制这种酒。”
柴进听了伸出大拇指说:“有想法,到时我参上一股。”
“你们种吧,到时我睡葡萄架下面去,天天守着吃。”时迁接话。
“看见没,多鸡贼。”柴进回了句。
“贼哥,那个冉新,现在是死是活呀?”这时我猛地想起来。
时迁翻了个白眼说:“不死不活吧,快了,快整出个人样了。”
我捂嘴笑道:“就知道贼哥手段多,他能把人变成畜牲,也能把畜牲变成人。”
“看你说的,我老贼是个有修养的人,哪能跟你一样。”柴进我俩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两日后,全家老小大部队,开始迁向窝棚山桃居。雪狼山留下了铜锤和崔海等一干人代为看管。小爱给他们留下了红薯和玉米种子,这些旱地高产农作物,真起到了养兵的作用。
我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就以这两座山为基地了,至少家眷不再来回折腾了。桃居这样山中别苑的生活,让跟随的两位老哥可算开了眼界,要不是还有公干的事情,他们还真不想走了。
焦俊代替焦大,总是每日到门口嘘寒问暖,不敢进去。我想让小桃去看看他,师师死活不同意。张口就说:“谁让你擅自把一百棍子分开打来着,身上的罪轻受了,那这精神上的罪就得多受点。”
焦俊干脆喊了桂嫂当众监视,又是五十棍子挨身上了。这下好了,旧伤刚好一点,新伤又来了,直接卧家半个月没下床。
强子派田胜利上山来了,说刘大人来两次了,都没见到人。我随意接了句:“这家伙,大军压境时,都不见他人影。这大军才走了才多久,他可现身了,明摆着又来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