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你跟我回家,我要好好和你探讨探讨。”我笑笑点头没再接话。
徽宗一身便装大踏步的走进大殿来,到了上面坐下,我们拜过之后回到座位。
“怎么样啊,驸马,可曾欣赏我这园林景观?”徽宗即说。
“回父皇,自我踏进…艮岳,就被这绝世景观吸引了。用一句话来概括,真是太过巧夺天工,美轮美奂了!”
徽宗洋洋得意的哈哈笑了起来,“你这嘴巴,我以为你不会讲客套话呢,什么时候也变得酸酸的,嗯?这还是当初的燕青吗?哈哈哈!”
我故作惭愧道:“抱歉父皇,原谅燕青过去的唐突鲁莽之处!”
徽宗一挥手道:“不妨不妨,你若是个普通凡人,早不知道在我手里死多少回了。哈哈哈!”
他又看着福玉,“怎么样福玉?我给你说这门亲事,可还满意?”
福玉起身答道:“父皇看中的人,一定都是人中之杰,福玉怎会有不满意之处。”
徽宗再次笑道:“和英雄在一起,不觉得亏吧?”
“小乙哥通情达理,非常懂得怜香惜玉。福玉仰慕他,不觉得亏,福玉谢过父皇!”
徽宗呵呵着又说:“这样,你们母女都出去园中玩乐吧,我这刚下朝就赶过来,时间紧,还有事情要和燕青相商。”
明达皇妃走下座位,携同她姐妹俩告退,出殿去了。
徽宗指了指桌上,“喝茶,边喝边说。”
又问:“你这和斜保二王子定了私人约定是吧?”
“父皇曲解了,他的约定我从来就没有放在心里过,所以……”
徽宗摆手打断,“不要紧张!我不是来追究这件事的,但反过来证明他很怕你,不然不会找你立此约定。”
“他几次三番找我麻烦,我若不是被逼急了,不会次次都想着教训他!但苦于两国尚未开战,要不然我早拧下他的头了。”我再次接话。
“嗯嗯,你这样做是对的,如果因为这两国开战,那你就变成罪人喽!你尺度把握的不错,教训还是该有的,不损国之体面。”
他说完即又问:“为何你对挂帅如此不感兴趣?若不是士大夫张正道阻拦,我早就想对你下旨了。”
我拱手答道:“父皇,官场不是儿臣所向往的生活,而且家中矿山以及整修河道是重中之重,我是一刻也不敢耽误。”
“这矿山跟河道又有什么联系?”徽宗诧然。
“回父皇,我开矿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