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已经开口了，慕容司宸索性就说下去了。
“我知道秦长雍现在也在钟灵观。”
慕容司宸的语气已经控制地相当平淡了，但还是像一个惊雷炸在了柴卿月的耳边，心里。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柴卿月双臂慢慢收缩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
所以，慕容司宸是已经知道了吗？那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
柴卿月觉得脑袋晕晕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这样保持着迷迷糊糊的状态坐在那。慕容司宸说完那句话也不接着说话了，只是微微转身盯着柴卿月看。
坐久了，手脚开始发麻，柴卿月轻轻活动了一下冰凉的手脚，往被窝里挪了挪。
感受到身后的人的动作，慕容司宸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先不要紧张，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
就是想知道你忙两个现在好不好？
慕容司宸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就把话咽了回去，没有吐露出来。或许在慕容司宸的内心深处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对柴卿月的这种情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