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实在是狼狈不堪。
柴徐氏看着自家女儿,实在是心疼的紧。想要去劝,可又不知道应该从何处说起。纠结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了柴卿月的头上,去安慰她。
“娘,我应该怎么办?”柴卿月哭哭啼啼的说。
“傻孩子,这事是你自己的。无论你想如何,娘都不会怪你的。”柴徐氏宠溺的看着柴卿月,希望她能够自己找到解决的办法。毕竟虽然这事情实在是太过复杂,可到底是柴卿月亲身经历的,柴徐氏也不好替她定夺。
柴卿月点了点头,终于努力止住了哭声。
又过了半日,柴卿月好像缓了过来。眼泪终于止住了,不再那么不受控制的流。洗了脸,擦了一点淡妆。柴卿月照了照镜子,又找来了口红,遮盖自己发白的唇色。
柴卿月对着镜子看啊看,总算是除却那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看不出什么哭过的狼狈痕迹了。
“娘。”柴卿月唤道。
柴徐氏应了一声,帮她把这门。然后就见柴卿月从后面的窗子,十分轻盈的越了下去。在花草竹林的掩护下,跑了出去。
然而这时,慕容司辰还在前门,认真批改着奏折。
柴卿月这一回是去找秦长雍的。
柴卿月想了很久,心意已决,自然是不可能再跟慕容司辰回去的了。然而慕容司辰这个样子,柴卿月也清楚实在不好去赶。所以不得已,柴卿月也只想出了这么一个,伤人又伤己的计策。
那就是去找秦长雍,装作旧情复燃的模样,去把慕容司辰气走。
这一路到了秦长雍的那里,当年经常走的,不知道已经走了多少回的路,如今又踏在脚下。两旁的风竟没有多大的不同,而她柴卿月,如今已经是个怀有身孕的少妇了。
柴卿月叹了口气,不禁感叹韶光易逝。
这些天,秦长雍自然也听说了太子一直再柴卿月的门口守着。然而他听后也只是冷笑,心中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段时日他依旧在准备赶考,可是已经从当年的踌躇满志,变成了如今的随便应付。他可能已经不知道,自己如今参加科举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升官发财?
还是只是为了欺骗自己?
秦长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如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他不介意给自己幻想一些。
比如,幻想着柴卿月还爱着他。
当柴卿月走进秦长雍书房的一瞬间,他仿佛一点都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