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霎时哭笑不得,耐心解释道:“师父,闻师姐一直都是这样古道热肠的性子,当年我与她初见之时,她探查不出我的资质,却依然送于我炼气口诀与灵石,还有一本她亲笔所写的古书。”
“最后她又费心费力,将我这一介书生送回江宁,本来一年以内,闻师姐会回来寻我的,不过,我随着师父你提前离去,她又因为其他事情耽搁,来晚一步,正好错过了我。”
李南山顿了顿,语气不可置否道:“师父,闻师姐应该是对这事儿一直耿耿于怀,故而一直颇为照拂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风清歌秋波微转,轻轻一笑道:“徒儿,那个封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呀?为师还从未听你说起过她呢。”
“听闻姑娘的意思,她好像从小便对你情根深种,即使来到百草门以后,还是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哦!”
“师父,这种事情可不要乱说!”
李南山目瞪口呆,啼笑皆非,仿佛重新认识自己的师尊,他没曾想,风清歌竟然会对这种事情,生出浓厚的兴趣与八卦之心。
风清歌一双水眸仿若弯月,眉眼间全是期待,催促道:“徒儿,那你快跟我讲讲你与封姑娘的故事,闻姑娘方才所说的话,总归不是捕风捉影,凭空捏造吧?”
“师父,我与她哪里有什么故事可言…”李南山一手撑着额头,只觉头大如斗,细细想了想,沉吟道:“封姑娘她自幼丧父,当年我本是去给她的娘亲看病,却碰巧帮助她们母女俩,脱离焚天宗弟子王仪的掌控,免遭奸人祸害。”
“我与封姑娘就是这么认识的,之后,她一个活泼的孩童,经常喜欢来青囊药坊玩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没过多久以后,我随着师父前往本宗旧地,从那时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封姑娘当时的年纪,只有六七岁而已,她根本什么都不懂,那时喜欢跟在我身后,活蹦乱跳,高高兴兴的,嘴里还不时喊着大哥哥…”
“师父,我想……封姑娘这是从小缺少父爱,我又凑巧帮了她一个大忙,在某种程度上,她把我当作她的父亲一般,极为信赖与亲近。”
“等她在百草门中慢慢长大以后,心中又久久未能忘怀这份稚子亲情,故而一直将我记在心里。”
讲完与封离情的渊源,李南山一本正经,正色道:“所以,师父,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闻姑娘也好,封姑娘也罢,她们都未心系于我!”
“居然是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