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摸清了女婿实弹脱靶的原因,那就是勾动扳机的时候动作过大,加上爱闭眼,不脱靶才怪。
毛病找到了,解决起来就简单了,远可望这个老大难终于不再拖整个开发区的后腿了。
对这些事情,自然也有反对的声音,比如军垦大学有些外地考进来的学生,总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是学生不是军人,不该进行军事训练。
对于这点,校长郑兰枝和书记王淑琴回答很一致:“军垦大学有着他特殊的职责,那就是一旦国家需要,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是成建制的合格的士兵。你如果接受不了,可以退学。”
约翰对这件事也有些理解不了,问过叶万成几次:“你们这是准备和谁打仗啊?”
叶万成笑笑:“我们从不主动挑衅,但是也没有怕过谁,我们只是时刻准备着,保家卫国!这一点你们的国家比谁都清楚。”
魏全友和女婿梁天都穿上了崭新的军装,自然是不带领章帽徽的,两个人都骑在马上,这马也是军垦城配备给护边员的。
这样一来,魏全友的老风湿自然得到了缓解。叶万成命令他去医院治疗,魏全友到是答应了,不过因为女婿不熟悉地形,他必须先把他带出来。
对于魏全友的坚持,叶万成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能理解老战友的心理。在别人看来,他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在魏全友看来,却是比天还要大的事情。
至于对他们一家人的安排,魏全友没有提一个字。叶万成也不用他提,很多事情,放在心里就好了。因为在两个人心中,这都不是私事。
魏全友带着两天走边境线的时候,反复的把这条路上的情况一一告诉他。还让他带上了纸笔。因为记忆里的东西太多了,只凭脑子,短时间之内是记不住那么多事情的。
至于兰兰和母亲,她们的活儿也非常简单。就是注意高粱的生长情况,需要浇水的时候,打开滴灌设备就行了。
他们这一片比较偏僻,公司也就省的派人来这里巡视。为此,公司还派人给他家翻修了房子。房子太老了,还是进疆时候盖的土胚房呢,看着摇摇欲坠的。
从这之后,在军垦城所辖的边界线上,时刻都有正在巡视的老兵身影,每次和边防军战士擦肩而过的时候,战士们都会不约而同的朝他们敬礼,并且喊一声:“老班长!”
军垦战士则立刻还一个标准的军礼。并且立正,目视着战士们远去。
这件事开始是被军垦城的记者在兵团内部报纸上刊登,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