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斑马,他们几个是跑不掉的,那下场就可想而知。
所以只有在他们戒备心最松弛的那一刻一击而中才是最明确的做法。
只要酋长被打死,他们就跟没头了头马的马群一样,乱成一团,而不知道该去杀死敌人。
所以,他们目前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最好的时间和机会。
他们进入伏击点的时候是正午,虽然树林遮住了阳光,但是闷热的气候,却让几个人整个都熟透了。
但他们依然如同树桩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哪怕鸟儿落到他们身上。
刺客的目光如同鹰隼,在瞄准镜里面紧紧盯住目标,他的距离离目标差不多一千米,这几乎已经是狙击步枪的最大有效射程了。
太阳如一头老牛一般,不紧不慢的在天上踱着步子,似乎时间停滞了一般。
而此时远在北疆的金家姐妹已经疯了一样在寻找大傻,这个男人真踏马跑了,找到他非杀了他不可。
姐妹两从大傻家找到二傻三傻家,三家人也终于发现儿子不见了。
他们很快儿子的卧室里面翻到了几个人的留言,说是去当雇佣兵了,到了那边安顿下来,就会联系家里。
这一下三家都疯了,开始在车站机场去寻找出入记录。
最终,终于查到他们去了非洲的赞国。几家人开始找关系办护照,准备前往非洲找人。
只不过他们都是兵团人,身份比较敏感,而赞国那边护照又又不好办,事情也就拖了下来。
只不过虽然他们拖了下来,金家姐妹却等不了了,她们辗转了几次,终于登上了去往南非的飞机。
刺客这一趴下就是七个多小时,别说吃东西,连口水都没喝。
连带着三傻也跟着忍饥挨饿几小时,虽然带着压缩干粮,但是那东西没有水咽不下去。
月上中天,土著们的狂欢开始了,篝火点起来,把肉穿在木棍上,放在火堆上烤。
说是烤,其实就是在火里烧,外面都黑的像焦炭了,里面还是生的,但人家不在乎啊,就那么吃的也很香。
他们还有自己酿的酒,基本上都是各种水果酿制的,液体浑浊,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不过喝着开心啊,有吃有喝的他们就能快乐起来,什么住房啊,教育啊,医疗啊,对他们根本不存在。
这样一群人按说是与世无争的,只不过随着外来人口的进入,和一些矿产的被发现,他们之间也开始出现了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