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儿一伸,一根丝线儿,飞速窜去。
线儿一瞬间捆住了冰块,杨慈手儿一拉,冰块马上被提飞到了,他的面前。
冰块落地,竟然完好如初,没有半点损伤。
“这是我的封印之术,冰冻三尺!只有我本人才能解开!”
杨伯慈有点不相信,手儿一提,丝线松开。
当当当,丝线线头,一次次攻击着大冰块,大冰块居然毫发无损。这丝线原本是杨慈行医用的针线,也是他的武器。
杨伯慈将气劲附着丝线,这丝线吹毛断发,切铜断金不再话下。
他们兄弟没有抢到饮血剑,最多只是受一受卢义的气。
可要是卢义死了,他们四兄弟,可就小命难保了。
杨伯慈随即点头,无奈说道:“行,我答应你。”
玄铃迫不及待地往回走,杨仲诚跟在她的身边不断地询问着关于风书的各种事迹。
杨伯慈站在江滩,望着摊上一大片的河草随风飘摇,看着远方巨流河的河水滚滚向前。
他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少主,我们是尽力了,你可不要怪我们啊!”
杨伯慈手中飞出一根丝线,将如棺材一样的大冰块捆了一个结结实实,缓缓地拉着往回走。
巨流河河水漫漫,一流向东,一直流到贺兰山的尽头。在这里,它与江流河、明沧江一起汇聚,形成一条更大的江,这江便叫着三江。
三江江宽水深,河道宽阔,江运发达。沿江每隔三四十里便有一个小岸口,岸口附近无一例外,都修着几十座小木屋。小木屋外,总会坐着一个个身材娇好的女子。
她们或风情万种,或羞涩含情,或冷艳高傲,或温柔如水。她们坐在门外,只是为了等商贾路过,一夜春风,赚几个皮肉钱。
神役子出了苏沫城,便向幽州城走去。一路上他走走停停,一路上情情爱爱,每一个与他共度良宵的佳人,都是他的最爱。
江岸大道上,有两人你情我浓,慢悠悠地走着。
神役子走路步履蹒跚,他右手还提着一个酒袋。左手边一个妙龄少女,稳稳地扶着他,深怕他摔倒在地,她的名字叫晴儿。
神役子见她面容姣好,脸如葱根白嫩,皱眉之间,两颊生出两朵浅浅的酒窝。
青涩中带着几抹美好,就像那早晨挂着露水,含苞待放的娇花。
神役子情迷心窍,再也忍不住,一脸凑了过去。
晴儿左手一挡,一下子将他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