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乔看着脸色难看的霍正锡,笑的更开心:“没事了吧?没事我要回家了,瞌睡!”
“以后别赛车了,很危险。”霍正锡说完转身离开。
褚乔一直笑眯眯的看着霍正锡开车离开,才发动汽车回家。
一周后,张勇给陶妃打电话,告诉她朴静的案子经过,他已经查清楚了,现在在陶妃他们律师事务所负一层的停车场,最好两人见面谈一下。
陶妃听了张勇的话,心沉了一下,看来是有问题,要不也不用见面聊。
跟杜律师请了假,匆匆去了停车场。
刚进副驾驶坐稳,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是不是有人没有判刑?”
张勇点头:“当时涉案一共四个人,其中三个因为强丨奸未遂,过失杀人分别判了十五年,十年。还有一个叫白标的,因为当时未满十六岁,被送少管所劳教两年,其实早已经出来了。”
“真的不满十六岁?”陶妃一下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张勇又点头:“是的,当时有邻居作证,还有户口本上的年龄都显示,白标还差三个月才满十六岁。”
“做骨龄检测了吗?”
张勇摇头:“因为证据确凿,所以就没有做骨龄测试。”
陶妃扭头看着张勇:“那你找我,不是想说明这个案子是有疑点的吗?”
张勇笑了:“嫂子,你这样咄咄逼人,我怎么有些心虚呢?”
陶妃有些不好意思:“哪有,我就是想赶紧弄清楚这中间的事。”
“这个白标是市领导的儿子,所以这件事不由让人多想,从案宗上看,判决公平公正,各方面证据都很齐全。但是白标的学籍却有些问题,十六岁已经上高三了。从历史成绩上看,他成绩很一般啊。”
陶妃皱眉:“他的档案上是不是也写着他跳级了?”
张勇点头:“是的。这是唯一的蹊跷的地方。我们不能跨省管这个事,找了当地一个战友打听的。就这么随便一打听都有漏洞,所以这个案子根本经不起推敲。”
陶妃叹口气:“白标现在恐怕已经换名字也整容了,在社会某一个角落活的正潇洒呢。而褚家当年肯定被打压过。”
张勇也很气愤,特别是听说这个案子的当事人的爱人是抗洪英雄时,心里的愤怒无法表述。
“嫂子,你想怎么管?”
“我想找到这个白标,他很危险。”陶妃是怕褚乔找到白标,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